,你上这来干什么?”
骆闻舟一路把警车开成了嫦娥三号,猪突狗进地贴地飞回了市局,那看似笨重的大suv却能一直优哉游哉地缀在他们后面。
他只是很认真地顺着费渡的话考虑了片刻,若有所思地问:“那你觉得杀死一个人以后,在他额头上贴纸条,又会是什么意思呢?”
费渡:“陶然,我请你吃饭吧。”
陶然回头瞪他:“你也少说两句!”
费渡把车窗摇下来,循环的《you raise up》迫不及待地车窗的缝隙中挣脱,“呼啦”一下飞入夜色里,悠扬地散开。
“满怀憧憬地去见什么人,没想到人家觉得他死了比较好。”费渡对着拉链头打量了一会,动手鼓捣起来。
陶然还没来得及回话, 骆闻舟就冷淡地打断他:“我说下班了吗?你们俩马上跟我回局里,要尽快找张局汇报进展,还要加个案情讨论会。”
陶然:“……”
骆闻舟从后视镜里看见费渡把车停在了市局门口,直接打电话给隔壁交警大队:“咱们门口有个违章停车的,你们抓紧贴条去,那小子有的是钱,多贴几张。”
陶然一顿,他去了一趟何忠义的租屋,飞快地把所有东西的位置回顾了一下:“不是。”
骆闻舟:“怎么了?”
陶然听了这首歌,脸色却不知怎么的一变,但还不等他说什么,费渡就若无其事地关上了音响。
这艰巨的任务让费渡老实了五分钟,过了一会,他突然问:“他杀吗?”
刚才不是说“明天再说吗”!
此时正好到了目的地,陶然把车停好:“你的意思是……死者生前刻意打扮过,那他见的很可能是个女人?”
走了几步,他下意识地一回头,果不其然,看见费渡正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见他回头,费渡好像早料到这一幕一样,倏地一笑,伸出两根手指,在自己嘴唇上贴了一下,然后冲陶然轻轻一弹。
陶然是个不太讲究的人,斜挎个旧公文包,一头乱毛,皮鞋也不知道几天没擦过了,下巴上贴着创可贴,脸上还带着点焦头烂额的疲惫,着实不是个祸水蓝颜的形象,他上前敲了敲费渡的车窗:“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