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第一时间确认了身份。”
骆闻舟轻轻一挑眉。
骆闻舟和颜悦色地一笑:“老哥,怎么跟我还见外?”
陶然从副驾驶上转过头来瞪她。
“这是我们新来的小肖,肖海洋,”王洪亮伸手一指,介绍说,“是个高材生,考进来的时候笔试第一,小肖,这是市局的骆队。”
刚开始还好好的,最后那句话一出口,王洪亮的脸立刻应声而绿:“没有证据你瞎说什么?这里不是案发现场哪里才是,难不成这还能是一起抛尸案吗?抛尸为什么要抛在这里,有什么好处?你不要随口臆测扰乱视听!”
大黄狗溜达到警车旁边,和他对视了一眼, 公然对着车轱辘抬起了后腿。
陶然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就是不放心跟去看看,保证不节外生枝。”
他是个谢顶谢到了面部的中年男子,两条愁苦的眉稀疏得几乎看不清形迹,一脑门热汗往下淌,亲自迎上来抓着骆闻舟的手上下摇了三遍:“惊动了市局的领导,还让几位专程跑一趟,我实在太过意不去了。”
陶然关上导航:“前面右拐就到了。”
只要有个大体的怀疑对象,王洪亮立刻就可以盖公章对外发声明,说这是一起疑似因为私人恩怨引起的案件,不是什么网上危言耸听的“扼喉杀手”,没有噱头,过不了几天人们就无聊地忘了,等风头一过,他们又可以说“花市区分局为我市成功举办某某盛会做出了突出贡献”。
“谁还不是混口饭吃呢?”王洪亮唉声叹气地一摊手,“走吧,咱们也过去看看。”
骆闻舟双手插在兜里,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尖,好像低头找了找话头:“我要是跟你说‘离那小子远点’,是不是有点狗拿耗子?”
王洪亮还要发作,被骆闻舟伸手拦住了:“刚工作的小孩想法都比较多,多听听也挺有意思的。”
南平大道附近, 是早高峰的重灾区, 拥堵时段为早六点半至晚十点。
肖海洋下意识地挺胸抬头,做了个类似“立正”的动作,下颌绷得死紧,冲骆闻舟紧巴巴地一点头,寡言少语地打了个招呼:“骆队。”
陶然一愣,然而还不等他从这句话里品出点什么滋味来,骆闻舟就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