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而是一种潜意思的动作。
“俺老家湘南的,也下过暴雨,跟倒水的一样。可时间都长久不了,不像这儿的,一下能过俩时辰。了不得了。旗座子【营区里军旗基座】都能瞒过。”
说起这个话题,在场的兵哥全都苦涩着一张脸,最后彼此安慰地说道:“放心吧,上级不会真把我们照死里整的。天天淋雨谁受得了,部队真倒下了一大片,还麻烦呢。”
虽然陈鸣的最终期望——奉献型军队,陈汉国防军还远远没有达到标准。
几个休假的士兵从营区里跑出来,天上正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但这并不能阻挡住他们去市区溜达的心情。他们加快了脚步,在营区通往公路的专用水泥道上奔跑起来,冲向公路边的公交站台。站台的遮雨棚下,还有几名趁着休息前往市区的战友在等待着未到的公众马车,见他们跑来,往里相互挤了挤,给他们留出了位置。
鱼虾螃蟹,炊事班的人是换着花样的做。对比没当兵前的日子,冉天元现在过得是天堂样儿的生活。
冉天元已经是一名三级军士长了,再向上就是四级军士长,那在军队里的地位已经可比得上营官了。三级和四级军士长的区别就是队官和营官的区别,只要再向上迈进一步,对于他的人生就将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冉天元的老爹见势头不对,就拖着一家老小离开了川西通江,结果他婶子不愿意离开,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冉天元一家则从四川跑去了襄阳。受此打击,冉天元的老爹是再也没任何的雄心壮志了,他爹就死守着自己家里的十亩地——以流民的方式拿到的官租田,不往外走,也不出去打工,冉天元兄弟姊妹六个,活了五个,家里人口多收入少,他是老大,有顶门立柱的义务,才十三岁就跑城里打工了。小时候吃一口肉都能香上好几个月,打工六年,过的也苦的很,直到他参了军。
只不过英国人和迈索尔王国的战争最终平息了下来,但马拉塔人转而替代了英国人,成为了定南驻军的警备目标。当时马拉塔人跟廓尔喀王国之间的气息紧张的很,面对着廓尔喀王国的南下,马拉塔人表现出了极大地警惕心。整个气息就像一个冒起了热气的火山口,随时随刻都有可能爆发。
冉天元是真觉得现在朝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