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里头拢共也才两个三级军士长。
……
“这里冬天也下雨么?不是说都旱季了么?”冉天元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没好气地说道。刚刚被调来定南两个月,见识了雨季末尾时候的绵绵降雨,但就他所知现在已经是缅甸的旱季了。可这已经是他这一旬里遇到的第三场雨了,那是隔一天下一次。对于一个生在四川,长在襄阳,常年服役与云南边防部队的人来说,冬天里这么频频的下雨是想都没想过的。冉天元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抱怨着道。
所以他也不觉得自己叔叔的仇有多的大,也不觉得冉家族人的死的仇恨有多么的大。
而只要上头制定了训练计划,天上就是下刀子,国防军该拉练的时候还是要拉练。
当年他在工地上拉砖头扛水泥,一天到晚儿也挣不了军队的高工资,何况他现在所在的守备旅待的是定南这风水宝地,不比之前的云南边境。白米饭随便吃,海产不也要太丰盛了,他甚至都觉得部队过中秋节的伙食比他‘老家’办的喜宴都丰盛,寻常也是天天都有鱼有肉的。
透过雨帘,一群官兵谈论着定南的气候,谈论着定南的风情,彼此的感情在这谈笑当中得到了加强。受他们影响,站台内等车的五六个移民,也搀和了进来,热火朝天地讨论起来,言谈间对定南的未来都充满了憧憬。
定南驻军的战斗警备状态伴随着印度地区的局势恢复和平,也悄然解除了。
冉天元嘿嘿一笑。
定南作为陈汉在孟加拉湾上最重要的港口,这里屯驻了上万人的水陆军。一个海防团,一个守备旅,虽然没有战舰,却也能把定南【仰光】守候的固若金汤。
很多士兵在队伍休息期间都会选择出营地去,部队气氛紧张了那么长时间,终于轻松了下来,自然要好好地透透气散散心。而刚刚被调入定南俩月的冉天元却是觉得定南比较稀奇,他出来转悠的理由跟公交车站别的官兵是完全不同的。
到了承天二十二年,冉天元从二级军士长升为三级军士长,口袋里的活动资金就更充裕了。
一个定南的老兵说道,他在定南已经五年时间,这样的雨,早就习以为常。拉着衬衣,不让湿了的衣服贴着肉,不停地抖动,并不是想让湿衣服被风吹着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