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现在这个嘴硬的吐出真东西了,这才有大用。
倒刺如同铁刷,每一次起落都带掉了血迹肉沫,鲜血顺着他的身子流淌,从上半身到下半身,然后滴落在地上,已经染红了一大片。
高士达神色有些捉摸不定,他在回忆袁枚,他在回忆自己看过的刘霞裳的资料:“把再这份东西给我钉死了,明天交给我。但是那个人要继续的审,他没有说一句实话。”
总之就一个意思,他是恨极了刘霞裳,不想继续在刘府做事了,这才与外界频频走动,目的乃是为了寻求下一个安身之地。但是刘霞裳的老基友是袁枚,对于满洲里一带这苦寒之地,袁枚依旧称得上位高权重,他屡屡撞壁。至于审讯他与外人的通风报信,给走私网络提供情报,他表示自己是万万不敢的。
廷推这玩意儿是不是民主他不知道,但感觉起来的确有中不一样的味道。
陈鸣现在把这个东东拿出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分割了皇权。
“是大人。”
从刑堂里出来,被头顶正午的阳光一照才有重回人间的感觉。高士达舒了口气,守在刑堂门口的警卫忙上前扶着他,殷勤道,“大人脚下慢着点儿,瞧您这辛苦得。”
而刘霞裳当年在南京和袁枚出双入对,双宿双飞,可惹得很多人知道的。袁枚被揭了老底儿,刘霞裳那段时候的日子也不好过。
‘兔相公’在中国可一直都是骂人的话。
一个刑讯人员赤胸露背,带着倒刺的鞭子蘸了盐水抽打着这个人,一旁还有个面目冷淡的刑讯人员在一个个数着数。
但现在他相信了。这个世上总有骨头特别硬的人的。室长从没想到他这辈子也能碰上一个,心里不是不佩服的。
高士达心里一阵腻烦。
最后的前三名由内阁递交皇帝采选。
朱明中后期的廷推已经形成了制度,虽然被某英明神武的夷狄之君给废除了,但扒扒历史书,陈鸣又把它给捡了起来。
但是该怎么给后人铺的路,他也是要铺的。
陈汉版‘廷推’的红线是划到了三品,无论是正三品,还是从三品,对于内阁大臣人选都能发表自己的建议。针对某个位置,他们有权利推荐自己认可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