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逢圣一边走着,一边臆想着将来儿子买上了新房,那等到过年的时候,大家伙儿该多么高兴啊。
天朝上国,这才是真正的天朝上国!让周旁的小国哭着喊着的‘求’加入。
摸了摸兜里的钱,左逢圣挪动了脚步,即使街市两边的物品向吸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眼球和脚步,左逢圣也没上前问一问。
过去的天底下只有穷秀才,没有穷举人。现在的天底下是只有穷高中生,没有穷大学生。
可左逢圣的邻居们却都知道,这一家的生活十分简朴,甚至是吝啬。
左逢圣给自己的孙子起了一个很大气的名字,将来这一定是要供孙子读书的。上海的教育水准明显比湖南湘阴老家要强,特别是中高等学校的选择上,超出的太多了。所以为了孙子打算,为了左家的将来打算,左家一定要在上海熬下去。
日后东西方世界史研究学家们公认的历史转折点。
“左先生,又来买债券啊?”
时代变了,世道也变了。
东北军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整编师要立刻进入朝鲜,同时在朝鲜现存的军事武力中也会选拔一部分人组成两个驻防守备旅,其他的人改变为警察和建设部队。朝鲜的士兵是不能就地解散的,这些人战斗力再微弱,也是历练过军伍的,放到地方被人鼓动了起来,那都是祸害。
承天六年的二月,西历1780年的春天,中国是一片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官民群中欢天喜地到极点的时刻。
也是中国人,把从欧洲人手里凋落的世界皇冠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这个消息刊登在《中原日报》上,以最快的消息传遍全国,立刻就引起了举国上下的轰动和欢呼。
他在江南造船厂做书记员,每个月能在供销社里购买十块钱的东西,他儿子也在厂里做书记员,每个月有六块钱的发票,过年的时候他攒了三个月的发票在供销社里用了个干净,可是剩下了一笔钱,至少够给家里的房贷多减轻一块砖了。
左逢圣有些晕乎的从银行点走出来,外头已经亮起了路灯,冷风拂面,左逢圣昏昏的脑子瞬间清晰。自己真是昏了头了,这几日船厂的工作突然加重,夜里加班的按排量大大增加,把自己的脑子也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