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逢圣重新走进了银行点,“阿俊,就给我买北美的债券。小小的西班牙还能跟我天朝顶牛?当今皇帝是什么脾气?谁敢跟他在战场上顶,皇帝绝对会摁死他。”说不定这还正好是个机会,能多赚一点点钱。
厂里面效益好么,对织工提供优待便易的生活条件。整个中国有资格这么搞的企业也没有几家,平常的房地产公司更是不可能有这样的优惠。
二月十六,朝鲜内附的消息已经传来已经三四天了,上海的气氛不仅没有降落。反而越发高涨。
嗯,棉布衣服什么的,只能算平常衣物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像样的衣服的档次已经上升到丝绸和毛料上了。而所有的老百姓也自然而然的认可了这一观点。
等小孙子长到五六岁要上小学了,估计那个时候厂子里的厂办学校也已经建好两年了,看风评,名声好的话他就把自己的宝贝孙子送去上学堂,从小上学堂,然后一路读到大学。等到大学毕业,到时候他不管是做官,还是干别的,那就跟过去考中了举人一样,不用再发愁他的前程了。
世界历史长河从西方白种人一家独大,变成了黄种人的复兴,一定程度上这个世界就是黄白两个人种的双雄对峙。只有非洲的黑人和从南美离开的棕色人种,依旧还维持着自己那原先的世界地位。
但他这几年积攒下来的储蓄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在上海这个大城市里,左逢圣一家八口,两个老人两个小孩子,四个劳动力,他跟自己的儿子一块在江南造船厂上工,他儿子的工资没有他的高,那每月也能拿到一百块多点。他的父母和妻子、儿媳在家里糊火柴盒、烟盒,织布绣花每月也能赚个几十块,总收入可以达到小400块,每个月的全部开支费用总数却都不超过一百块钱,这还要加上每月20块的房贷。在左家,一个月只有旬末这几天才能吃到肉,而且多是便宜的海鱼类。但是左逢圣每个月却都在中华银行存上三百块的储蓄或是购买债券。
糊烟盒子,或火柴盒,再有就是打街面上购买纱线,自己织了手帕,绣了花后卖到铺子里换的钱,这几乎就是左家人现在吃喝拉撒的资金来源。
黄兆俊的父亲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切为了孩子,一切为了这个家。只是天不随人愿,黄兆俊他父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