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谣言呢?”
“砰!”
向雨田道:“你仍有想明瑶吗?”
任青媞道:“那就要看谢混是否识相,当人人认为他可杀之时,你下手杀他,绝不会有人敢说你半句闲话。”
任青媞淡然自若的道:“如果刘爷可狠下心肠,杀死谢混,妾身便要恭喜刘爷。”
任青媞像早知道答案般,神色如不波止水,道:“你下得了手吗?”
任青媞道:“王夫人自夫君和儿子阵亡会稽,身体一直很差,加上钟秀小姐辞世,恐怕来日也已无多。”
刘裕探手搭上宋悲风肩头,道:“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令宋大哥失望。”
刘裕一字一字的缓缓道:“谢混!”
刘裕默然不语,双目却是杀机遽盛。
刘裕笑道:“原来宋大哥心中想的,和我相同。”
向雨田点头道:“我明白你的心情,就在你失去对生命的依恋,准备不顾生死去刺杀慕容文的一刻,你忽然遇上明瑶,遂令你疯狂的恋上她,更受到最惨痛的打击。如果有前生,你定欠下明瑶不少情债。”又沉吟道:“人是否有前生呢?”
因着高门和寒门的对立、利益的冲突,他正处于与高门对敌的状态里。现在没有人敢逆他之意,只因为没有人惹得起他,可是当桓玄去后,他便不得不把权力分摊出来,以维持南方政权的运作,他独揽大权的现况将会改变过来。
刘裕一头雾水的道:“这与帝皇之术有什么关系?”
王镇恶大喜拜谢,但又有点难以启齿的道:“馆主写的这封信,可否只论事实呢?”
任青媞吓了一跳的朝刘裕瞧去,见他双目喷出怒火,额上青筋暴现,盛怒难禁。
刘裕的脸色难看起来,道:“我的确曾与淡真小姐相恋,却没有结果便无疾而终。唉!他奶奶的!我现在很想杀一个人。”
刘裕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刘裕愤怒得差点丧失理智,恨不得立即动用手上的力量,把造谣的人揪出来,以酷刑对付。淡真是他的死穴,他根本不想被人知道,何况说得如此不堪,如此偏离事实,严重损害淡真死后的清誉。
任青媞道:“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