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动向,确实大添胜算。”
拓跋珪沉声道:“就是秘人向雨田。”
怀内的美女竟怀了他的孩子。不久前他便如眼前这般拥抱着谢钟秀,可是谢钟秀已玉陨香消,他已失去了谢钟秀,再不能承受失去江文清的打击。
“砰”!
他创造了时势,但这个他一手形成的形势,却反过来支配着他,令他欲罢不能。
崔宏忍不住问道:“敢问族主,此人是谁?”
刘裕苦笑道:“正因我完全明白文清的话,方会感到矛盾。”
崔宏颓然道:“寒冷的天气和风雪,令我们得到缓冲的空隙,但也限制了我们的行动,令我们没法掌握慕容垂大军的动向,也没法在这阶段拟定对策。”
江文清该不晓得自己和谢钟秀之间真正的关系,否则不会用这种轻描淡写的语调说话。
江文清轻柔的续道:“我刚和刘先生谈过话,他说你把朝政全交给他打理,令他可以放手革故鼎新,首先是整顿法治纪律,然后再推行利民之策。
刘裕感到脑筋前所未有的清晰,完全掌握到自己的位置。
刘裕愕然道:“文清真了解我。这个大统领的位子不容易坐,如果干掉桓玄后,我和文清可以携手到边荒集去,我会感到轻松很多。”
江文清向他展现甜蜜的笑容,喜孜孜的道:“刘郎呵!最没有可能办到的事,你都办到了。当听到你攻入建康的消息,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抵达建康,方肯真的相信。爹在天之灵,当非常欣慰。”
崔宏大有同感,如果没有燕飞,眼前肯定不是这个局面。
崔宏尚是首次听到向雨田之名,再次发起呆来。
崔宏直抵桌子另一边,施礼道:“族主召见属下,不知有何吩咐?”
崔宏道:“有什么要我去办的,请族主吩咐,属下即使肝脑涂地,也要为族主办妥。”
崔宏进入大堂。
崔宏点头同意道:“我们固守于一地,是静态的;荒人部队却必须长途行军,也让慕容垂有机可乘。”
他生出和江文清血肉相连的亲密感觉。在这一刻,他晓得自己可以为她做任何事,作出任何的牺牲。他会用尽一切力量去保护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