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有一点是我们不应忽略的,便是在情场的较量上,他始终屈居在绝对的下风,因为直至此刻,纪千千仍不肯向他屈服投降。”
江文清先命两女退下,秀眸射出深刻的感情,看着刘裕在她身旁地席坐下。
江文清白他一眼,嗔道:“都是你不好!”
刘裕轻柔的抚摸江文清纤滑的玉背,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告诉我该怎么做吧!我全听你的吩咐。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会好好的学习。”
江文清理解的道:“是否感到负在肩上的担子太重,有点儿吃不消呢?”
崔宏领命去了。
崔宏虽是才智过人,但真的无法就这番对慕容垂心态的分析,揣摩慕容垂的手段。道:“只要能杀死燕飞,慕容垂的心中再没有障碍。”
拓跋珪沉吟片刻,肃容道:“我要问崔卿一个问题,崔卿必须坦诚相告,绝不可以只说我爱听的话。”
他从未见过拓跋珪这种神情,心中生出异样的感觉。
刘裕看得出江文清是经细心打扮过,脸抹红妆,石黛画眉,头戴小凤冠,耳挂鎏金嵌珠花玉环,身穿燕尾花纹褂衣,披搭五色丝棉云肩,犹如霓虹彩霞,飘曳多姿,令她更添高贵的娇姿美态。
刘裕生出全身麻痹的奇异感觉。
崔宏虚心的道:“我们该如何应付呢?请族主赐示。”
崔宏差点冲口而出想问的一句话,就是族主你怎晓得纪千千尚未向慕容垂屈服?可是拓跋珪说这番话时,那副理所当然的神态,却令他没法问出口。更令他不想反驳的原因,是拓跋珪极度专注的神态,似乎能把心力全投进对慕容垂的分析去,不管对错,拓跋珪这种能把精神完全集中的思考能力,本身已具无比的镇慑力。
拓跋珪胸有成竹的道:“慕容垂是不会调动主力大军去对付荒人的,因为这是轻重倒置,在兵法上并不聪明。所以慕容垂亦不会亲身去对付小飞。”
江文清微笑道:“你以为还可以退下来吗?你只有坚持下去,还要比任何人做得更出色。”
刘裕平静下来,因扰他多天波动不休的情绪消失得无影无踪。
崔宏一震道:“龙城兵团!”
崔宏此时心情转佳,点头道:“若我们能掌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