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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气在水面破开一道长达两丈的水痕浪花,然后水面回复浪波荡漾的原貌,便像甚都没有发生过。
燕飞正是要引起他的注意。他再下沉三尺,灵觉提升至颠的状态,耐心静候。
何无忌笑道:“坐下来再说,肯定是孔老大方面传来喜信。”
这已足够了,既然圣君确实在其中一艘画舫上,那他的推断便很有道理,说不定待桓玄离开谢家后,此君会立即从水路潜进谢家,加害谢钟秀。
燕飞大感不负此行,只听哼声,便知此人功力深不可测,乃高手中之高手。
另一个惹燕飞注意的地方,是操舟者并非一般船夫,颇有举重若轻、轻松自若的姿态,可知乃此道高手,这样的人,所载送的人当然大不简单。
燕飞暗抹一把冷汗,想想也觉得险至极点,如果不是他忽然想起这方面的问题,今晚谢钟秀将难逃毒手。
刘裕沉着的道:“照孔老大估计,这批粮资有多少呢?”
魏泳之在刘裕左边地席坐下,肃容道:“孔老大传话来,确如统领所料般,建康有大批粮资运至,分别储存到城内八个粮仓去,还有弓矢兵器,只是弩箭机便达六十台。”
刘裕道:“桓弘实力如何…”
刘裕好整以暇的道:“这场仗,我们是不是可以赢得再漂亮一点呢?”
这个想法愈想便愈觉真实,因为凭李淑庄的关系,李淑庄可以把那圣君安顿在任何一艘画舫上,至乎是李淑庄旗下的画舫。
寒风阵阵吹来,秦淮河的美景尽收眼底,灿烂的灯火、喧声乐声,填满这截河段,秦淮河的晚夜,便等同常人的白昼。
不过燕飞却有他的办法,他先运气下坠尺许,然后两手推出,一股劲气斜斜冲出,直抵离他两丈许处的河面,登时浪花激溅,似有巨鱼迅速在近水面处滑冲而过。
魏泳之对答如流的道:“敌人总兵力在五千人间,战船约三十艘。其中三千人分驻在城外的两个军营。不过这只是现时的情况,敌方兵员、战船陆续有来,广陵的兵力正在不住增强中,看来不但要封锁京口,还可随时向我们发动大规模的攻击。”
假设圣君确寄身画舫之上,而他确又对谢钟秀不怀好意、有所图谋,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