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穆之淡淡道:“可否容我说几句公道话。”
慕容战欣然道:“明白了!本人仅代表全体荒人预祝小飞你马到功成。”
卓狂生骂道:“才好了一段日子,又再发疯了。我们想到的事,聂天还怎会想不到?你是小狐狸,聂天还却是老狐狸,哪用你去担心他。更何况我们荒人与聂天还是敌而非友,你凭什么身分去见聂天还?”
众皆哑然。
燕飞听得皱起眉头,道:“看来小裕的情况亦不乐观。如纯以实力论,他仍远及不上天师军,最大的问题是天师军得到当地民众的支持,否则天师军不会扩展得这么快,每次反扑都如此猛烈,声势如此浩大。”
拓跋仪道:“我不是反对刘先生说的话,而是就事论事。刘裕现在难以分身,能否击败天师军仍属未知之数,如陷于苦战之局,只有坐看桓玄夺取建康的份儿。一旦让桓玄进占建康,登位成帝,刘裕欲反攻建康,将是难比登天的事。”
卓狂生讶道:“听你的语气,似不会在边荒集逗留,你是不是有急事在身?”
姬别笑道:“你这是杞人忧天,我们高小子福大命大,与小白雁更是天赐良缘,怎会这么容易被人干掉?”
高彦急不可耐的跳将起来,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上路。”
众人齐声大笑。
高彦现出不屑的神色,道:“谢琰比玄帅当然差远了,根本不能比较。现在会稽和上虞外围的据点正逐渐被天师军蚕食,令会稽和上虞严重缺粮,谢琰这蠢蛋竟派人到四周的乡镇征粮,实与强抢无异,激起民愤。他奶奶的,照我看天师军会在短期内发动猛攻,谢琰危矣。”
费二撇道:“自司马道子排挤安公和玄帅,不论民间和北府兵内,均积蓄了大量的怨气,而刘爷则是所有怨气渲泄的唯一通道,现在机会来临,这股怨气化作洪流,变成对刘爷源源不绝的支持,否则任孔老大如何神通广大,也无法对刘爷提供如许庞大的援助。我们边荒集更成了刘爷的后勤基地,刘爷要战船有战船,要战马有战马。”
又向高彦道:“我对你和小白雁的事绝对支持,不过你要去找聂天还,则是不同的另一件事。”
高彦道:“司马道子父子正陷于内外交困之局,莉湖联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