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曾发生于他和王淡真和谢钟秀之间。当年在广陵谢玄府内,他与王淡真私下相会,乇淡真纵体投怀的一刻,他感到自己拥有了天下,其它一切再不重要。而当他拥着谢钟秀,当日拥抱王淡真的醉心感受似像在重演,令他情难自己,当时仍是糊胡涂涂的,只是直觉感到谢钟秀能代替王淡真,弥补他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在这一刻,他终于清楚知道,那不是谁代替谁的问题,而是爱的感觉。
楚无暇道:“无暇还怎敢隐瞒?不过我透露他现在的身份,等同背叛魔门,纵使我再非魔门之徒,也犯了他们的大禁忌。所以族主将来如要抛弃无暇,请亲手处决无暇。无暇宁愿被族主杀死,也不愿落入魔门之手。”
楚无暇善解人意的柔声道:“那无暇便陪族主聊天,直至天明,族主有什么事烦呢?是否又为了秘人哩?”
江文清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道:“原来刘帅是路过此地。现在打完招呼哩!刘帅还不去休息?刘帅该很累呢!”
拓跋珪笑道:“哈!桓玄加上魔门,肯定大有看头,今回我好朋友刘裕将会非常头痛。”
拓跋珪点头道:“我早猜到是他。”
天地与他再无分彼我。
拓跋珪怒道:“为何你不告诉我有关魔门的任何事,是否认为可以骗过我呢?”
刘裕被她抓衣襟的亲昵动作弄得神魂颠倒,不但完全忘记了外间风起云涌、山雨欲来,大战随时爆发的紧张形势,还差点忘掉自己是谁,来这里想干什么诸如此类。
一种幸福的焰火烧遍了他的心灵天地,而他的幸福就在身旁伸手可及之处。
楚无暇凄然道:“佛爷已死,魔门在北方已难有作为,无暇与魔门再没有任何关系。无暇从没有故意隐瞒,否则不会说出墨夷明与秘族的事。失去族主的爱宠,无暇已变得一无所有,族主杀了我吧!”
拓跋珪仰望屋梁,叹道:“燕飞?唉!我多么希望他能留在我身旁,不去管南方的事,可惜事实非是如此。刘裕加上小飞,是个无敌的组合,想想也教人心烦。”
宋悲风把刘裕拉到一旁,道:“二少爷那边,我们真的没办法吗?”
刘裕的心登时乱成一团,慌乱得不知说甚话好。此时江文清一双秀眸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