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指着隔邻的院落,道:“这一组又如何呢?只有这组楼阁可与其媲美。”
刘裕的心痛了起来,全身像被针刺般的不舒适,更有难以呼吸的感觉,勉强振起精神道:“请孙小姐恕刘裕打扰之罪,以后我再不会打扰孙小姐。”
刘裕见远近房舍延绵,倒抽了一口凉气道:“如何找她?”
燕飞坐在艇子中间,面向正在摇橹的刘裕,忍不住的问道:“刘兄是否有话要说,为何一副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的神态?”
燕飞沉吟道:“当年我在谢家养伤,住的是在北院的宾客楼,而北院亦是家将下人聚居的地方,当然不适合作谢钟秀的香闺,可以在考虑范围里剔除。中间是忘官轩所在的四季园,该是谢家休息游赏的地方。如此只剩下我们身处的南院和东院,这两院皆临近秦淮河,景观最美,如果我是像谢安、谢玄般的风流名士,也会选两院之一作居所。”
燕飞四下观望,指着临河的一组园林院落,道:“那就是望淮阁所在的建筑组群,该是现在谢琰、谢混居室所在。”
刘裕点头表示明白。接着燕飞现出全神贯注的神色,显是在留意四周的动静。刘裕感到自己的心在忐忑狂跳,也不知为了什么,紧张至一团糟,暗骂自己没用时,燕飞喝道:“去!”
刘裕再没法把那天向自己投怀送抱的谢钟秀和眼前的她连系起来,勉强挤出点话来,道:“孙小姐不是想见我吗?只有这样我们才有说密话的机会。”
刘裕紧张的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好一会听不到高彦的声息,别过头来,见高彦正呆瞪着她,放下玉手,狠狠道:“死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刘裕问道:“这么说,钟秀的居室是否设于南院内的机会最大呢?”
燕飞道:“谢钟秀别头看你时,我正在她后侧,想装作看不见也不成。好哩!你和她的事是如何发生的?”
谢钟秀的声音续传入他的耳内道:“我现在明白琰叔为何不准你踏入我们家半步了,他是对的,淡真也识错了你。”
刘裕坚定的道:“我绝不会忘记燕兄这一番话。”
燕飞失笑道:“是否与谢钟秀有关呢?”
谢钟秀脱身出去,沿着竹帘退后,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