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着墙壁,张口似要大叫,最后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燕飞苦笑道:“恐怕只有天才晓得,真后悔没有请宋大哥一起来。唉!你也知我只是说笑。噢!”
刘裕心中叫好,拉开半掩的花窗,无声无息的钻进去。如兰如麋的香气透鼻而入,不用说床铺衣物均用香料熏过。这还是刘裕破题儿第一趟私自创入闺女的卧室,那种感觉难以形容至极点,好想冒犯了不可侵犯的神圣禁地。
刘裕道:“我想今晚见她一面,只有你能助我偷入谢家,探访她的闺房。”
高彦有点提心吊胆的把门推开,因为尹清雅会用哪种方式欢迎他,根本是无从揣测。
高彦暗笑道:“一起睡觉和睡在一起是有分别的,让我解释给你听……”尹清雅捂着耳朵,霞生玉颊道:“我不要听。”
说罢也不理会否惊动谢府的人,迅速循原路离开。
刘裕的满腔热情登时像被冰水照头淋下,冷却了大半,无意识的松手。
高彦心中大乐,心忖如此岂非接受了我说的轻薄话,而不会动辄动武。那种感觉如是逍遥云端,像神仙般快乐,如数家珍道:“边荒集十个让人昼伏夜出的地方,白天让我们一起睡觉,晚上才出来活动……”尹清雅大嗔截断他道:“谁和你一起睡觉?”
燕飞笑道:“那我们要蒙头蒙脸才成,被人发现时,可以装作是小偷之流。”
高彦登时欣喜若狂,一阵风的走了,剩下卓狂生和那荒人兄弟你眼望我眼,不知好气还是好笑。
谢钟秀气道:“你可通过宋叔安排嘛!哪有这般无礼,乱闯我的闺房,传出去成什么样子?”
刘裕差点要找个洞钻进去,苦笑道:“错都错了,孙小姐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呢?”
在黑暗里,谢钟秀闻言后仍剧烈的挣扎了两下,这才安静下来,娇躯微微发抖。
声音传来处是一座两层楼房,楼上仍透出黯弱的灯光,谢钟秀似是在吩咐婢女去睡觉,看来她也准备登榻就寝。
燕飞鬼魅般掠至他身旁,低声道:“楼上只有她一人,你从南窗入楼,该可瞒过岗哨的耳目,最重要是她不会因误会而惊叫。”
高彦一个旋身,转了开去,又再一个旋身,以他认为最优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