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为何无缘参加淝水之战呢?”
话犹未已,早给方鸿生劈手抢走信件,展信看起来。
众人的目光均向刘穆之投去,并没有出现燕飞意料内的震惊。
议堂内闹哄哄之时,卓狂生终于到了,刚跨过门坎,他便仰天大笑三声,令人人侧目,也因而停止说话,目光集中往他身上去。
整个议堂骚动起来,人人争先恐后拥往欢呼声传来的那边窗户,朝广场看下去。
高彦一个觔斗回到议堂中央,另一个觔斗回到位子里,然后振臂大嚷道:“娘呵!我成功哩!”
众皆大讶,因为若追源溯流,拓跋仪的拓跋族该与一手覆灭代国的王猛有深仇才对,故不明白为何拓跋仪反为王镇恶说话。
卓狂生欣然向刘穆之道:“先生的心愿达到哩!由今天开始,你已拥有在议会列席的资格。”
高彦道:“不用那么急呵!小白雁和我的婚礼尚要过几天才举行。”
高彦满脸喜色,躬身道:“父亲大人在上,请受小儿高彦一拜。”
卓狂生不理高彦,向下面的荒人群众大喝道:“我有一件事宣布,小白雁正在来此途上,我们要好好的款待她,竭尽地主之谊,千万不要让她大小姐有不满意的地方。”
议堂充满欢乐的气氛,人人为高彦高兴雀跃。
欢叫声潮水般退去,偌大的古钟场不闻一声,只有兴奋的呼吸声此起彼落。
卓狂生欣然道:“那就只好由我说吧!我之邀请刘先生和王兄来列席钟楼议会,首先是认为他们没有可疑,我相信议会成员里大多同意我这个看法。”
众人鼓掌喝采的欢迎声中,刘穆之起立道:“今天刘某真的非常感动,也彻底改变了我对荒人的印象。在这里便像在一个胡汉杂处的大家庭内,每一个人都抛开私利,尽心尽力为边荒集的未来而奋斗,而这正是能令我们成功的因素,可以继续创造奇迹。”
红子春毫不介怀,笑道:“此爹岂同彼爹,不过为惩治你这忤逆不孝儿,老卓接着哩!”一抖手,信函脱手朝卓狂生飞去,高彦飞身探手想来个拦途截劫,却差少许才成功,眼睁睁瞧着信函落入卓狂生手上。
燕飞用神打量了刘穆之两眼,问道:“另一半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