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狂生欣然道:“你说得对,我的确在发疯,是欢喜得疯了的那种疯,因为我自边荒游开始一直期待的人,终于出现了。”
燕飞目光落到刘穆之和王镇恶身上,江文清连忙为他们两人引见燕飞,简略说出他们在这里的来龙去脉。
高彦怪叫一声,离椅而起,一个觔斗落在红子春身前。
高彦苦着脸孔站在他前方,红子春则回到他的席位去。
只见人群潮水般分开来,燕飞背着蝶恋花,正以其洒脱好看的步法,含笑接受群众的呼叫,从容自若的直抵钟楼下,往他们望上来。
卓狂生喝道:“不准动!待老子看过再说,因为老子是最有资格看这信的人。”
拓跋仪狂喝道:“是否我们赢了!”
卓狂生摊手道:“这方面该不用举手表决吧?”
古钟楼议堂。
广场上立即发出轰然狂呼、喝采、鼓掌的巨响,直冲宵汉。
姚猛抓头:“老卓你在期待谁呢?难道是你失散了十八年的妻子?”
议堂内一时静至落针可闻,外面的广场亦是一片静穆。
江文清道:“我是支持他们列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他们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各有所长。刘先生长于政治经济,他费了两天两夜拟出来振兴边荒集的大计,正是我们欠缺的,因为我们没有他鸟瞰式的广阔视野。而且我们各有各的业务,像高小子虽想出‘边荒游’,但他的精神却给小白雁占据了,哪还有空间去用心打理‘边荒游’,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人全心全意总理整个边荒集在军事、经济和民生上的发展,而刘先生正是我们不二之眩”姬别鼓掌道:“我被大小姐说服了。”
卓狂生到主位坐下,面向众人,一脸自我陶醉的神色,还扮了个兴奋如狂的鬼脸。
江文清喘着气笑道:“不要作弄高彦了,这封信是谁送来的?”
卓狂生道:“不要插科打译,能令我们燕爷震惊的,肯定是大事。”
高彦抢到他身旁去,焦急地道:“你想干什么疯事?”
庞义大笑道:“高小子当你是他死去的爹!”
众人尚未来得及发出欢迎的采声,外面忽然欢声雷动。
阴奇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