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道:“我只是以事论事,如果公子没有兴趣听下去,我可以立即滚蛋。”
司马元显从容在主席坐下,摆手示意道:“刘兄坐!”
其中一护卫燃亮手上灯笼,领头步入打开的大门。
刘裕心中暗喜,知道痛陈利害后,司马元显终于意动,否则不会有这几句话。当然他不会把心意显露出来,沉着地道:“那就要看琅琊王的安排,更要瞧当时的情况,只要琅琊王把原属何谦派系的水师拔归于我,我便有与天师军周旋的本钱,更可以牵制刘牢之,对朝廷来说是有利无害。”
司马元显的声音在入门处道:“放下灯笼,志雄你到门外等候,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来。”
司马元显急促地喘了几口气,点头道:“刘兄确是懂兵法的人,这场战若换了你来打,你会如何去应付桓玄呢?”
又忧心的道:“如果他立即通知他爹,布局杀你,如何是好呢?”
刘裕心忖司马元显的确长大了,再不是以前那个只懂争风呷醋、花天酒地的皇室贵胄。
刘裕解下佩刀,拦在一旁,心中充满感慨。
司马元显亦没有携带兵器,立在暗黑里,笑道:“刘兄屡创奇迹,确令人难以置信。”
王弘道:“现在我必须立即离开,司马元显会使人来驱车,领刘兄到某处见他。刘兄事后可否到我家去,让我可以安心。”
司马元显低声道:“如果我爹晓得我在这里密会刘兄,肯定会骂我一个狗血淋头。”
司马元显的声音响起道:“刘兄请下车。”
刘裕道:“在这种事情上,你根本不可以信任任何人,管他是至亲骨肉又或朋友兄弟,这是一个谁强谁弱的问题。公子可以问琅琊王一句话,在刘牢之和我刘裕之间,谁比较容易受他控制呢?哪一个选择比较明智。”
司马元显警戒的道:“刘兄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稍顿续道:“我和司马元显也算有交情,去找他只是平常事,何况琅琊王仍在宫内处理政事,该不会出问题。”
司马元显对他的话非常受落,且懂谦虚之道,答道:“刘兄休要夸奖我哩!请!”
司马元显摊手道:“我自己亦不明白,或许是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