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收回落在两人背影的目光,领两人朝南园的方向走去,道:“我想请高兄弟帮一个忙。”
刘裕同意道:“若卢循是从秦淮楼方面得到情报,此事便大有可能。照常理,纪千千只会对人说是因安公有约,所以推掉原本安排的约会,而不会说是要招呼一个叫高彦的小子。”
刘裕这个只知事业重于一切的人,也不由感到神酥意软,轻飘飘的如在云端,高彦更色授魂与,魂魄离位。
卢循怪啸一声,竟凌空侧翻,避过燕飞一剑,双脚闪电连环踢中厚背刀,然后再一个翻腾,投往主舷旁的河水里去,悄没不见。
刘裕和燕飞相视而笑。
刘裕道:“卢循身穿水靠,显然早有预谋在水里埋伏偷袭。”
刘裕待要说话,忽“锵”的一声,蝶恋花从剑鞘弹出寸许,发出清越的剑呜声。
燕飞叹一口气,骇然发觉安玉睛已站起来,愕然道:“姑娘要走了吗?”
风帆缓慢下来,往右边秦淮楼靠泊过去。
高彦首先吃不消,方要站起来,又“咕咚”一声跌坐回去。
刘裕热血上冲,沈声道:“小裕绝不会有负玄帅,竺法庆如敢踏足边荒集,我会教他无法生离。”
刘裕点头道:“燕兄是言之成理,对付竺法庆必须以非常手段,我们可以从详计议。”
谢玄道:“我要借助的是高兄弟通灵的耳目,密切注视弥勒教在北方的动静,假若竺法庆胆敢踏入边荒半步,我们便要不择手段的置他于死地。否则,若让他成功潜入建康,我们将永无宁日。”
燕飞心中一动,想起安玉晴害怕自己的原因,是一种对不明白事物的原始恐惧。暗忖自已会否因“丹劫”而成为有别于任何人的异物,否则蝶恋花怎会如此?
刘裕也掣出厚背刀猛地起立。
刀剑回鞘。
高彦道:“燕飞你在弄什么?”
刘裕扫视河面,最接近他们的船只,离他们至少也有十多丈远,构不成任何威胁。
燕飞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是确有其事。”
高彦终忍不住问道:“玄帅不领我们到雨坪台吗?”
风帆驶出弯曲的河道,秦淮楼和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