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燕飞仍是那个燕飞,只是体内真气迥然不同。不过以目前而言,则仍是吉凶难料。
风帆继续滑行,船上数名谢府家将,人人掣出兵刃目光搜索河面,怕卢循不知何时又会从河面钻出来。
这是从未试过的感觉,那是任何剑手梦寐以求的滋味儿。
高彦傲然道:“古来所有丰功伟业,都是由妄想家创造出来的。试问有什么比想做皇帝更属妄想呢?我的妄想又不是要娶得纪千千为妻,只是想在她的雨坪台,欣赏秦淮的美景丽色,实乃天下所有人都艳羡的风流韵事。现在我们坐的是天下第一名士谢安的座驾舟,去见的是秦淮首席才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兄弟!眼前正是最著名的烟花地秦淮河哩!”
燕飞记起刘裕因被卢循所累,于边荒集被“龙王”吕光重创。点头道:“刘兄的刀法果然大有精进,气势更是威猛无俦。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指的该是如刘兄的情况。”
燕飞心忖,单是为了谢道韫,他便难以袖手旁观。
燕飞哭笑不得的道:“不要那么夸张好吗?我还有一段很艰苦的长路要走,希望能活着走到另一端吧!”
高彦禁不住一声欢呼,跃上半空,吓得刘裕一把抱着他,怕他刚愈的伤腿受不住从空中落下来的冲力。
安玉晴透过面纱!美目凝注燕飞,漫不经意的道:“燕兄可知,为你开坛疗伤的向独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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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玉晴皱眉道:“荣智和向独一向不和,怎会有此安排?”
操舟的谢府家将,由于事起突然,只能失声惊呼,却无法施援。
刘裕沉吟起来,皱眉道:“真奇怪?”
刘裕心忖,单是谢玄玉成高彦见纪干干的梦想,已可令高彦为谢玄卖命。
安玉睛一对秀眸锐利起来,语气却静如不波古井,道:“因为在道门史籍里,从没有人能臻至胎息百日的境界,若能如此,肯定已结下金丹!而更奇怪的是,你仍未白日飞升?那你究竟是人还是仙?这个想法,令我生出莫名的恐惧,一种对自已不明白的东西的恐惧。现在终于弄通哩!燕飞只是如我般是一个人,不过,一些很奇怪的事,肯定曾发生在你身上。
高彦骇然道:“危险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