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旁还有个高昂英伟的男子,腰挂长剑,穿的是皇族的服饰,华丽高贵!神态既傲慢又自信,不用谢玄提点,燕飞也猜到必是琅琊王司马道子。只看他出现在这里,便知事情不但难以善罢,谢家与朝廷的关系,更濒临在公然决裂的边缘。
显示你体内真气运转,蓄势待发。”
谢玄浅叹一口气,颇有感触的道:“我是被迫走上这条与朝廷对抗的不归路。当我看到宋大叔身受重创,心中只有复仇之念,并不愿把建康变成一个战常可是再看到二叔因伤痛宋大叔而支持不住,我知道已没有任何选择。若一切如我所愿的进行,明早我将会和二叔离开建康!亦只有这样,我家才可得保安宁。”
燕飞剧震道:“自然之道?”
在主殿弥勒大殿的石阶上,密密麻麻站着百多人,─半是光头僧服的弥勒教徒,─半是身穿武士服的大汉,为首者有五人,人人形相突出,燕飞认识的只有竺雷音和竺不归,前者手持禅杖,胖若弥勒佛像般的体型虽然触目,却远及不上竺不归身旁的年轻女尼引人注目。
九韶定音剑脱鞘而出,来到谢玄手上,以快至肉眼难察的惊人高速,照门缝疾劈而去。
燕飞随他举步横过车马道,朝寺前广场入口走去,问道:“玄帅是否因对方寺门紧闭,一副准备打硬仗的样子,所以要调整先前策略,立即进占石头城,兵胁建康?”
谢玄别头向走近他的燕飞微微一笑,道:“燕兄弟请随我来,为我谢家作人证。”
不过谢玄毕竟是谢玄,他败也要败得漂亮和光采。而事实上若撇开家族的牵累,南方包括桓玄在内,无人是他的对手。更因淝水一战的战果,把谢玄在人民心中推上至近乎天神的位置,而民心归向正是决定谁胜谁负的一个主因。
谢玄的“假传圣旨”指的不单是他可假谢玄之令以指挥刘牢之的部队,还可以同样的手法诓骗石头城的守将入毂,以求能兵不血刃的进占石头城。
燕飞叹道:“我终于明白!为何玄帅能以八万之众,击溃符坚的百万雄师于肥水之滨。”
稍顿续道:“若我镇不住局面,燕兄弟不用理会我,立即赶回去通知二叔,他自会为我复仇。激怒我谢玄,肯定有后果回报;可是如惹翻二叔,更不是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