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无法像独叟般看似轻松得不费力气,所以,独叟若真要对他意图不轨,根本不用多费周章,又斋戒沐浴,又靳谷鸡头拜神。
可是独叟仍不肯罢休,不断透过十二支金针(此句模糊不清!)阳气释放,而是引发出汇合任遥和青缇两大高手所加施的伤损阴毒的寒气。
原来,独叟每下一针,燕飞的丹田便生出一股寒气,到第十二针时,寒气已蔓延全身,就像妖女青缇害他时的情况历史重演。
独叟小心谨慎地把院门掩上,又上了门闩,斜兜他一眼道:“你是—个人来吧?”
独叟来到他身旁,“噗”的一声跪下去,连叩九个响头,口中念念有词,不知是念咒语还是诚心祷告。
燕飞对他过分的热情,不知该欢喜还是生疑,糊里糊涂的跨槛入院。
穿过前屋,前面是外进和中进间的大天井,中间摆着清酒、沉香、三个鸡头,上置白米饭三盘,还有个小香炉,炉上燃着三炷香,已烧至一半。
独叟道:“我已拜过了,你不用拜啦,你在这裹等一会,待我揭开丹房的入口。”
燕飞直觉感到,他在砌词掩饰。不过这举动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又心切疗伤,遂不放在心上。
燕飞愕然道:“脱衣?”
“笃!笃!笃!”
独叟终于站起来,道:“这是我道门入丹房的仪式,你既不是我道门中人,故可免了。
那人在离他丈许处停步,单掌竖前,另一手收在背后,淡淡笑道:“本佛尝闻宋悲风的玄阳剑,是“九品高手”外第一把剑,却不知传闻有否夸大,故今天特来印证。”
独叟道:“你有没有斋戒三天,沐浴更衣才来呢?”
燕飞暗叫糟糕,若这怪人着他回去再斋戒三天才回来,自己那还有此耐性,苦笑道:“沐浴倒是有的,这一身穿的却是旧衣,至于斋戒……哎!为何你不早提醒我?”
现在眼前是一间非常讲究的地室,四壁和地板均铺上泥板,光滑如镜。
在濒死前刹那间的清醒,他生出明悟。
迷糊间,一团火热塞进口内来,直灌咽喉而下。
宋悲风搜遍独叟院落四周,没有发现可疑人物,放下心来,呜金收兵,打道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