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非常不妙,我要立即入宫见皇上。”
又摇手道:“这种事我无法帮忙,即使有心也无力。”
高彦傲然道:“我是干那一行的,收买秦淮楼的人只是小事一件。”
燕飞大舒一口气,庞义竟出乎他料外的没有出事,真值得还神作福,打断他道:“我对边荒集再没有兴趣,你在这里除了泡妞外,还干过什么?”
燕飞听得哑然失笑,瞥他一眼,高彦就是这样一个人,明明在行动上表现出对他燕飞的关怀和情义,偏怕给他看破心事,把事情说得含含胡胡,以掩饰心内的感情。淡淡道:“说吧!但舞刀弄剑便不要找我,现在我拿起蝶恋花也感吃力。”
高彦唉声叹气的苦恼道:“当然不是这样,怎可以这么没有技巧的?谢安的手下有个叫宋悲风的,与纪千千关系很好,谢安有时要送点什么山珍海错给纪千千吃,又或须人传话,均由宋悲风一手包办,只要你笼络好他,说不定有办法领我去见上纪千千一面。”
到走得贴近,更晓得四男尽是高门大族的子弟,人人熏衣剃面,傅粉施朱,身穿奇装异服,披的是御寒在其次,以光彩耀眼为主的,鸟羽制成的各式轻裘,其中两人还腰佩紫罗香袋,一人腰掖花毛巾,充满纨绔子弟争相竞逐虚荣外观的习气。
高彦立即兴奋起来,道:“还未把囊内的子儿花光,回去干啥?天下虽大,我却可肯定,没有一个地方比得上秦淮河,要美酒有美酒,要妞儿有妞儿,一场兄弟,你在这里的花费全包在老子身上。”
燕飞哑然失笑道:“谢玄没有给你酬金吗?照我看,直至今天,你仍未被人狠揍几顿,也是全赖谢玄的朵儿呢,对吗?”
高彦摊手投降道:“我似乎仍有些怕你,说笑也不行吗?这些所谓高门大族的人,大多不轻易说笑。嘻!我虽然身在此地,不过仍在干着老本行,对边荒的消息了如指掌。听说庞义是第一批返回边荒集的荒人,他正着手重建被烧成一堆黑炭的第一楼。他娘的,看他今趟是否还要用木材来建房子,边荒集现时的情况复杂多哩!人人争着在那里分一杯羹。”
燕飞愕然道:“谢安?”
燕飞微笑道:“生死有命,不用你这小子来安慰我,有什么事?快说出来!我忽然肚子饿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