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没有看错高彦这小子的内心远比他摆出来的姿态善良。淡淡道:“为什么还不滚回边荒集去?”
高彦苦笑道:“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唯一办法,只要你能打动宋悲风,他必可作出安排。”
燕飞不耐烦地打断他道:“我知道啦!总之她是艳压群芳。不过,我站在朋友立埸,只好劝你打消妄念。做人至紧要有自知之明,在建康事事动辄论财力,名望和地位,你高彦算老几?若我是你,不如乖乖的滚回边荒集,你是属于那里的。”
高彦踩足道:“当然不止一面那么简单,唉!他娘的!千万不要惊动谢安,他是高门头子中的头子,绝不容我们两大荒人去冒渎他的干女儿。”
燕飞心中一动,道:“你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在这方面,刘裕是比较接近荒人的。
我对男风毫无兴趣。”
燕飞摇头道:“从未听过,这名字很有诗意。”
高彦‘咭’的一声笑出来,又立即把发出怪声的口俺着,似是怕舆轩内寂静平和的气氛,有太大的不协调。吃吃笑道:“你不要诓我,要知我高彦是给人诓大的。只看你那对招子,神采更胜从前,刚才进来时仍是龙行虎步,不像我泡完妞子,一付脚步飘浮的样儿,哈!你当散功像逛青楼般轻松容易吗?即使死不去,也要变成半个废人。咦!你把手递过来干什么?
最后一声叹气,却掩不住心内对燕飞痛失武功的惋惜,显示他只是在安慰燕飞,亦表示他开始相信燕飞功力尽散。
谢安的马车刚要驶出府门,遇上回来的谢石,后者慌忙下马,来到车旁,道:“二哥要到那里去?”
梁定都大吃一惊,到看清楚左右无人,把声音压至低无可低的求饶道:“千万勿要再说。
燕飞沉声道:“你见过那个人吗?”
谢安听得恒玄之名,冷哼道:“只从江海流的背叛,巳可知桓玄有谋反之心,他当然想我和皇上正面冲突,而我则正好将计就计,偏要让事势如此发展,利用桓玄独霸荆州的形势,让司马曜怍出选择,若司马曜认为,司马道子有足够力量应付桓玄,由今天开始,我谢安对朝廷的事将袖手不理。”
谢安掀起帘子,露出双眉深锁带点疲倦和苍白的脸容,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