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
拓跋珪笑得浑身骨痛,喘着道:“我好像从未试过这般开心快乐的,什么事也觉得非常好笑。”
燕飞探手抓着他两边肩头,道:“我再不能过以前那种每天都枕戈待旦的生活,而且慕容族的人已晓得慕容文是死于我手上,若我随你回去,你会于气候未成前便被慕容族击垮,即使慕容垂也很难维护你。聪明点吧!你怎可以为我一个人,失掉复国的大业。”
拓跋珪叹道:“希望情况不会变成那样子!不过若南方完蛋,你倒可是国亡人亡,对苻坚我是宁死不屈的,更不会逃生。”
他为探查慕容文的行藏,扮作周游天下的世家子弟,每夜进出烟花之地,交朋结友,终于在觑准个机会下在长安著名的青楼外的大街上伏杀成功。
燕飞望他─眼,淡淡道:“他和你有很多地方相近,但亦有截然不同之处。”
拓跋珪放开他,改为抓着他双臂,双目闪闪生辉,道:“际此苻坚声势如虹之时,我难得地知道北方大乱即至,怎可不先一步回去好好准备,抢着先鞭。”
说罢往后退开,一声长笑,挥手便去,去得潇洒决绝,充盈令人心头激动的壮意豪情。
刘裕点头道:“说得好!嘿!你还未回答拓跋老兄刚才的问题。”
三人不断喘息,急需大量的空气,以填补身体所缺的需要。
拓跋珪终收止笑声,深吸─口气道:“若让我碰上她,必会教她好看。”
谢玄欣然道:“胡将军终于明白,苻融的二十万精骑,正是氐秦大军主力所在,如若败北,苻坚等若输掉整场仗。敌人是劳师远征,骤得寿阳,反打乱他们的原定部署。我不但希望他们加速增兵,更希望苻坚亲来临阵指挥,这正是我着刘裕送信予朱序其中一个目的。”
拓跋珪见燕飞没有反应,滚到他身旁,以手支颔,看着燕飞俊秀的脸庞,讶道:“你在想什么?是否想在我们两人的魔爪下来个英雄救美人,不过兄弟要提醒你,这可是个蛇蝎美人哪!”说到最后─句,他和刘裕两人又放声大笑,刘裕更笑得前仰后合,拍手拍腿,情状本身已令人发噱。
他身旁尚有刚来探营的刘牢之,由于关系到战争的成败,刘牢之放心不下,把水师留在下游秘处,以飞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