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出什么意外吧？”纪震道，他在徒劳地问，而且不知道问谁。
“撒谎吧，你们一起干过什么事吧。”谢远航旁敲侧击着。
“对，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也是他最后的机会了，接下来就是法律程序了，我们和他都要听天由命。”尹白鸽颓然道，所有的案情取决于那几份微量的生物证据，而且还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她实在无法表达心里此时的感受。
“真的，你别这样，我喊人了……”
谢远航眼骨碌转悠了下道着：“不管干什么吧，我扛着。”
逐客了，在试探来意？
大兵不动声色反问：“何以见得？”
“哦，不知道的话，和他保持正常联系就说得通了，你们这段时间见过面通过电话吗？”大兵问。
“所以，大兵是想让他自己开口？”纪震道，这是最直接的，也最难的一种。
“哦，上门要债的是你找来了吧？”上官顺敏随口道。
“谢谢理解，其实没必要隐瞒的，我们侧面了解了一下，你手下的工人里，大部分拿到了一半工资？”大兵问。
半晌，大兵有点受挫地问：“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放谁身上，谁也是抵赖啊，一句定生死啊。”纪震道。
对了，那个女孩叫文雨欣，名字还是他取的。
停顿了一下，大兵插话道：“继续……”
“九＊年，春晖路抢劫案，应该是你和华登峰一起做的吧。”大兵笑着，像开玩笑一样问这个悬案。
他徒劳地在设计着很多很多或许，这时候，他听到了清晰的摁门铃的声音，那个声音像他期待已久的一样，他拿着照片，打着了打火机，听着第二声门铃声响，他点着了照片，目睹着这最后一件旧物慢慢的化成灰烬。
“你命令我？”尹白鸽愤然道。
……
“没有。”上官摇摇头，没那么决然了。
“谢谢。”上官客气道，一客气又觉得味道不对了，谢远航根本没起身倒水的意思，他这么回答，仿佛是承认昨晚没睡、抽烟过量、焦虑过度一样。
“这就对了，我问完了。”谢远航干脆利索结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