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队,去倒杯水,上官老板昨晚没睡,肯定抽烟过量。”
“他跑不了。”纪震愤然道。
嘀……一声刺耳的喇叭惊醒了他,让他紧张地抽搐了一下,然后辨清了,是早起住户的开车打喇叭声音,他换了个姿势,手里挟着烟已经燃烬,当他又准备点上一支时,目光又落在照片上,笑吟吟的文英兰,怯生生的女儿,或许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她应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一个幸福的家,如果有一个完整家庭的话,或许这之后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身上有匪气,那事正常警察不会办的。”上官顺敏道,他忽略了大兵,看着谢远航问着:“如果是公事,谢队长您可以马上办;如果没有公事,那我就不招待了。”
是他吗?
尹白鸽思忖片刻道:“他在抵赖,这不算意外吧?”
“呵呵,你还没有从华登峰的阴影里走出来,他们不是一类人。”大兵嗤笑道,谢远航心里确实也有这份担心,毕竟是特么个追了十几的劫匪,真狗急跳墙了那没点防范可不成,却不料大道着:“可能百般抵赖,绝对不会有丝毫危险,从他扔下文英兰开始,扔下那帮同伙开始,还看不出他在乎什么?”
过了很久,终于听到了大兵的声音,他在问上官:“你相信报应吗?”
三个人静静地坐着,在这个安静的清晨,为了一件已经淹没十几年,已经物是人非的旧案较量着……
“现场的生物证据算一个吧?”纪震提醒道。
“这是我的私事。”上官摇摇头,拒绝回答了。
说不知道?似乎正中对方下怀。可难道要说知道?
“肯定没多少了吧?那时工资都很低啊。”大兵唉声叹气道。
此中的蹊跷那套得住这位商人,他不屑道着:“你别玩这种小儿科的抠字眼游戏,我这种身家需要去抢劫吗?我得防着被别人抢才对啊。这位警官,你绕来绕去,到底是想问什么案子呢?”
很多年后的今天,他仍然记得兰子那绝望的眼神,还有那位小女孩忽灵灵地大眼,一定不会原谅她所见的一切。
“顺哥,你别这样……让人看见多难为情,我有男人了。”
……
“怎么回事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