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眼见着大兵像患病一样头痛欲裂地敲着脑袋,伏在一堆案卷上咬牙切齿,那表情有点吓到她了。
可案子一经推进起来,谁也无暇顾及那些生病的、掉队的,凌晨六时,谢远航带着六人两车上路了,远在津门的邓燕找了有关“肖川”这个地名的信息,中原及周边数省,肖川这个地名有七处之多,邓燕根据文雨欣留下的自|拍照比对地形,和几地警方联络了二十多个小时才确定这个“肖川”地名,是隶属于邻省秦城市望楼镇的一个自然村,远在渭南山区,距离中州400多公里,其中还不包括70多公里的乡路。
重新上路时,是长久的沉默,不多会到了熙熙攘攘的工地,却是另一番景像,这儿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该忙的忙,该乱的,大热天的,许多民工就套着大裤衩,在泥浆和沙土堆旁挥汗如雨,后车几位相视眼中的意思相同。
“别bb啊,我现在烦着呢,惹毛了我他妈打你一炮。”大兵怒道,心里气闷得快炸了。
水放上,烟点上,那老民工一双枯瘦的手夹着烟,一看就是长年劳作的,而这个年龄,差不多就和华登峰一伙契合了,大兵小心翼翼问着:“大叔,敢问贵姓。”
“没事,我睡了一会儿……邹军提供的也是文英兰的消息,没有什么价值。”大兵道。
大兵到这里的时候却怯步了,血淋淋的凶案现场、面目全非的尸体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感觉,可却不敢直视那张遗照的眼睛,他仿佛心里有愧一样,远远地,躲着追悼会正中,那张遗照的正对的方向。
这个办法速度奇快,进来了个淘汰一个,眼看着快拔拉完了,大兵欲哭无泪的趴到桌上了,气得胃疼地道着:“我艹,怎么就没来一个真的?都特么来混吃的。”
“可惜没有重来的机会,如果有,我更想回到更早,没有当警察之前。”大兵疲惫地一笑道。
“认识。”小民工梗着脖子道。
叭唧一声,八喜啊声尖叫,却是被大兵扇了一巴掌,直接把裤衩拽到腿膝上了,八喜尖叫着不迭拉裤子,惹得远处一干民工哈哈大笑。这货没羞没臊的还自顾自傻乐呢,大兵催问着:“事办得怎么样?”
气得大兵一挥:“滚,别给他发馍啦。”
“嗯,一块干活,一个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