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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逼了,尹白鸽和大兵两人懵了一对,主刀的大夫死了,剩下的不是根本没印像,就是对事情有印像,而对人物没印像了,看得两人如此失望,于盼盼不好意思地解释着:“实在对不起啊,警察同志,都十几年了,我当时刚进医院实习,现在已经是孩子他妈妈了,再说医院里什么都可能缺,就是不会缺病患啊,真记不起来了。”
“死亡的三个嫌疑人呢?和此案的关联有多大?”纪震问。
“哎对了,他人呢?”孙启同好奇问。
“嗨,我说了嘛,这就好了……您认下……”大兵排着照片,可惜不知道是相貌变化太大,还是护士看过病人太多,于盼盼无法准确辨认华登峰是那位。
“陈主任,这位是纪总队长,情况您来介绍一下。”方处长介绍着一位主持的法医,那位法医却愣了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这个案子太有名了,有名到全省的大部分知名的法医,都参与过。
“恰恰我们这个职业,可能不是太正常的人可以胜任的,我也一度放弃他,他被诊断出了人格识别性障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人格分裂,可我没想到,分裂后的他,比曾经单一的他,还要优秀。”孙启同道,不吝赞美之辞了。
“我以普通警察的身份来参与这个案子,这种时候,他需要有人站在他身后支持。”孙启同道。
这个提醒惊省于护士,她咬着手指,眼睛瞪着,片刻后不确定地说道:“哎,对呀……好像有这么回事,打得老凶了,那年景可经常有群架打伤打残的。”
两人同乘一车,上车时孙启同有点悲戚,长嘘短叹着,看纪震不解,轻声解释着:“高铭算是我的老部下了,当年一起原始股诈骗案,我到刑警队挑人,挑的就是他和承和,当时他们一路追到了洛宁,我们有位同志被人袭击,失忆后流落到洛宁了。”
“听好啊,烟不能白抽,一人拿一张,饿跟你们讲……九*年在中原路一片干活,华登峰,小名叫大华、华子啥来着,反正就是这么一个人,还有俩是一对堂兄弟,姓牛,你们只要谁找着当年跟他一块干活的,奖五……”八喜伸着巴掌,咬牙切齿还是给了个天价:“五百块钱。”
陈主任想想,又开始摇头了,直道着:“除了那把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