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问……尹指挥。”邓燕还是喃喃在说话,似乎有事。
邓燕给两人的杯子加上水,轻轻放桌上,两人瞧瞧邓燕,这才省得,忙得都把这一位从洛宁调来的给忘了,巩广顺征询着孟子寒,孟子寒倒没主意了,这是尹指挥调来的人,怎么调配却是不好当家。
“谁告诉你,只有一个内线?”尹白鸽淡淡道。
山泽市发生了更严重的暴力事件,有数位投资较大的私人业主听闻崩盘,堵着经销商要钱,经销商拿不起了,于是解决方式就换成江湖口味的了,砸公司、扣车、房子也押上……我艹,钱还不够,得嘞,老婆闺女弄走,看你特么敢不还钱。
范承和惊得上牙打下牙了,这事乌龙了,内线a挟持了内线b,把特么几个重要嫌疑人全放跑了,这事就面前警监恐怕也交待不了。高铭识趣,脚踢踢范承和,不敢多问了。
通过岗哨,径直上楼,二楼一处阴暗的办公室,开亮灯光,自这里可以看到单向玻璃另一面,是一个摆着各式器材的室内训练场地。打开监控,出现的一个房间内景,被抓回来的顾从军,正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睡觉。
他像条件反射一样,起床,床头柜一伸手,衣服披上,裤子套上,他丝毫没有发现,根本不是他的思维在主导,那衣裤也不是他放置的,好像就应该在那个位置一样。
“那到这一步,问题关键在什么地方?”邓燕突然问。
那位陌生人说话了:“正常,解离性人格分裂,他现在是另一个人,患这种人格分裂,隐藏起的那一重人格,恐怕都想不起来。”
一层石激起了千重浪,一听生意黄了,一听消费养老黄了,一听经销商也跑了,组团来的大妈讲理队、大叔大爷讨说法队把经销点围得水泄不通,那些身处其中的警察就不好受了,讲理讲不通,给说法给不了,门都快守不住了,站那儿倒是不累,就是浑身都是各种口味的唾沫星子。
“你特么要把我忘了,我今天得拆你几根骨头。”那位男子握拳,指节咯咯在响,他撇着、斜眼,挑恤地问着:“大兵,记得老子怎么虐你的?”
尹白鸽放下电话,匆匆蹬着上楼,走廊口,高铭等在那儿了,问了句孙副厅,高铭指手示意着,那位领导陪同的一位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