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会失望啊。”那位笑了,示意着同伴离开。
“原因呢?”高铭问。
奔出了小区,两人匆匆上车,高文昌紧张的手都在抖,邓燕看不过眼了,直问了:“你怎么也抖成这样?”
领头的没说话,估计这个结果,他默认了……
“恐怕不能满足。”高铭好像说话根本不会客气。
“你都什么不知道,就知道厉害了?”邓燕倒纳闷了。
“敢做手脚,那等着作死吧,现场录的都在咱们这儿……分头走,我去刑警队,你去洛川派出所,有什么情况,马上反映回家里……”高铭道着。
“您要和分局领导一样告诉我,会严肃处理肇事者,维持大局稳定?”邓燕嘲讽道。
无意中瞥到了在下一层角落里的两位,那两位躲在甬道拐侧,邓燕认出来了,是一直监视着大兵的那两位,她和高文昌商量了一句,然后径直朝那两位走了上去,那位高个子、健硕、脸上总是带着凶相的一位,奇怪地看着她,邓燕客气地问:“能和您说两句话吗?”
“不管什么级别,你肯定有机会见到他。”邓燕不依不挠。
“不是不是,上午刚送进来几个斗殴的,在什么地方,四五个,受伤都挺重。”邓燕急急说着。
“也是,这特么农民工欠薪引发的血案最头疼。”这位黯然道,在这之中,警察是夹在中间最为难的角色。
“哦……不早说。”吴医生心定了,这个方便是要行的,他拔着电话一问,一指西楼:“两个在急救上,还有一个进了重症,你们的人都在西楼。”
“不用等下辈子,这辈子不就是吗?”
同伴忿忿地牢骚着:“这狗日的,脑没残在违法犯罪,脑残了,倒见义勇为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啊。”
“对,他打伤了四个人,一个轻伤,三个重伤,最轻的都骨折了,最重的现在还在手术没有醒来,不轻不重的两个,脸被打得分不清五官了,牙掉了一半……他没事,包扎了一下,就被先带回刑警队了,根本不在这儿。”高铭道,审视般地看着邓燕,似乎在思忖,这个尽职里,夹带了多少私货。
“到……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昨天还和你通话了吗?怎么一下子又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