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昌心神不宁地问着。
“嗨……吴医生,你怎么了?……快,快来人啊,吴医生晕倒了……快来人啊。”
两人出了医院,分头而行,直奔那两拔被分开的民工队伍……
“但我还是想试试……我想见见大兵。”邓燕道。
他郁闷了,就这些,恐怕得追究他这所长的责任,刚想问问分局的情况呢。
“哦。”卢刚掏着口袋,给他递了支,点上了火,大兵抽着,根本不像不抽烟的人,而是娴熟地喷了一口,和平时判若两人,他轻声道着:“卢哥,我想起很多事来,可想不清楚……我可能是个坏人,这种事好像不是第一次干。”
走了一位,邓燕轻声问着:“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我都向您汇报这么多天了。”
他使劲地闭着眼睛摇摇头,然后睁开,却看到了那张哀求惨痛的脸,是开枪的这位,唯一还清醒的一位,那三位以不规则的形状倒伏在小区主干道上。
匆匆地赶往西楼,这是重症楼,两层都是监护室,第四层已经被封锁了,非常事件,非常处理方式,在警务是惯例,邓燕和高文昌止步于此了,隔一层就能看到,分局长、分局政委;市局一位副局长,市局政委,洛宁市不算个大城市,可这件案,绝对算得上大案了。
“走吧,咱们该撤了。”围观人群里,监视一位便衣道。
讨了个没趣,邓燕悻悻然退了两步,离开了。
……
邓燕掩饰道着:“突发事件,谁能把得住……情况还没查明啊,别乱想。”
匆匆地到了市一院,两人急急往院里奔,偌大的医院,一下子找不到方向,不过刚进门却恰巧碰到了一个熟人,那位脑科医师吴海明,高文昌一喊,那货就跑,然后邓燕追着把他拦住了,吴海明摆着手极力道着:“你们不要再拿那件事烦我啊,有什么找院里说。”
“哎呀,我说你刚上班真不知道厉害啊。”高文昌道。
“猜也能猜到啊,这是开发商欠民工的钱,工头又欠高利贷的,不管是开发商还是高利贷,都是群惹不起的货,要正常情况,顶多坑几个民工出不了什么大事……可偏偏中间夹了个脑残的大兵出头,你说会是什么结果?”高文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