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时间,就连大兵也判若两人了,不像刚来那么警惕,看谁都像仇敌,现在活脱脱地像个民工了,可八喜却知道,这个人的骨子里可能是任何一种人,唯独不会是民工。
八喜笑得眉眼挤一块了,大兵悄悄回头瞥他,那眼光像在审视,八喜笑着道:“瞧见没,咱们农民工就这么实诚。”
“吃饭喽!”
“坏啦,又成海边的了。”三蛋乐了。不过转眼又愣了,又有人觉得大兵是四川锤子,米椒辣子煮的鸡爪,一般人下了不嘴,他吃得津津有味。
算了,这脑残和冰冻一样,非一日之寒,八喜暂且放下了,这个千辛万苦搜罗来的“测试品”,全成了晚饭的佐料,转眼便被吃了个一干二净。
八喜又出怪了,他把大兵的饭盆夺了,摁着他坐地上教着:“大兵,我想了好几天,想出个测试你是哪儿人的办法……东西拿来。”
“这家伙脑残了都这么聪明……要没脑残前,该多精明啊,我这么有文化都被他看出来了……”
被揭破了心事,让八喜怔了好久,半天才回过神来,悻悻然自言自语着:
大兵被说晕了,抚抚伤口道着:“呀,不能这么悲惨吧?”
“一点也想不起来?”八喜问。
二是卖小料,比如想打个隔板差十几块砖了,装修中间差点料了,这时候要找八喜就要挨宰了,砖是论个卖,一个两块钱,还不包送;水泥一袋送门上翻一倍多。其他小东西,都有提供,只是价格很黑。
大兵被说服了,唯一的疑点他说出来了:“那我被关在小黑屋里,你怎么解释?”
“用你的话说,你讲的这道理,就是太监开会,无稽之谈……我知道,你是怕我走,少了这么个挣钱的好劳力。这个真不用担心,不知道去处,我也走不了;知道去处,你也拦不住……不过我觉得我挺喜欢这种单调生活的……谢谢你啊,八喜。”大兵笑了笑,拍拍八喜的肩膀,回宿舍了。
此时的大兵从会心一笑,已经变成笑到前附后仰了。
“哦哟,这是屁股坐鸡蛋上啦,一塌糊涂啊。”三蛋取笑着八喜,八喜瞅着测试品都成了开胃菜,悻然道着:“大兵啊,我知道你以前干啥的了。”
“不抽,天天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