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警察和村委商量,边叫救护车,边抬着这位受害人直上警车。
“可看着不像干好事的啊?他们俩应该好好查查啊。”又一位警察淡定地道。
“见义勇为,我相信你们绝对是见义勇为。”有位警察道,不过眼光相当地不善,上下扫着任九贵,就吓住个小流氓,在揣度身上藏凶器的地方一样,任九贵被吓得一哆嗦,直往后缩。
他是谁?他来自哪里?
他在镜头里看着,斜斜躺在机槽里的男子全身赤|裸,一半被泡在水里,皮肤已经发白,头朝向另一方,不过能看到,身上没有明显伤痕,几处伤迹很浅,初步判断,应该是从上游冲下来的。
正说着,八喜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钻到了九贵的背后,九贵纳闷地回头问了:“咋啦?”
“你脑残啊,没看光溜溜地连条裤衩都没穿?”王八喜道。
“是我。”九贵答应着。
顺着视线,任九贵眼睛一下子直了,哎呀妈呀,九贵腿一软,搂住八喜了。哥俩紧张地瞧着,果真是一条大腿,斜斜地从机槽牙部直伸出来,他一哆嗦,拉着八喜道:“你……去看看。”
任九贵瞪了兄弟一眼,谦卑地道着:“警察同志,这可没我们什么事啊,我姐夫要承包这个沙场的沙,让我们一大早来瞅瞅,谁知道就瞅着条人大腿,我们连上前看都没敢……去啊……这可真没我们什么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就看见条大腿……”
一只不知名的水鸟从芦苇荡间惊起,飞入晨曦静美的画面,附瞰之处,一条白练似的大河,河两岸是绿郁郁的青纱帐和芦苇荡子,在通向公路的一条简易路尽头,驶来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我姐夫说的,肯定赚钱,那能有假?”九贵不悦了。
……
“又不是咱们干的。”任九贵道。
任九贵瞬间被说服了,直点头道着:“对,还是你想的多……你上过高中就是不一样,智商就是高。”
呵呵……哈哈……九贵放肆大笑,八喜却是揭着他买菜多报多占,废料换钱中饱私囊的事,惊得九贵连安抚带威胁,直到允诺一次大保健才把八喜兄弟安抚住了。
这时候,王八喜和任九贵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八喜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