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胸脯道着:“哎呀,吓死我了……肯定是个投河自尽滴,没防着被大水冲下来滴。”
处理:已经向洛河上游各地公安部门发送协查。
“哦,也对啊……那怎么办?这可开不了工了,嗨我得赶紧告诉我姐夫,别摊上这事。”任九贵抖抖索索拿手机,却不料王八喜啊一声,惊声尖叫起来了,吓得九贵吧唧把手机掉泥里了,他怒道着:“大白天叫什么床,吓死人了。”
“啥意思?”九贵没明白。
“你见不得人的事全让我兜着,你说你把我这兄弟当啥啦?”八喜道。
案由:两位农民工报案发现一名受害人(已送市一院急救),初步诊断是颅脑部受伤。
“对你来说,女人如衣服,兄弟顶多算内裤。”八喜道。
地点:洛宁市郊区陈沟湾村沙场。
“那当然,真金不怕火炼,好人不怕诬陷。”任九贵拍着胸脯道。
在另一页受害人的详细描述中,除了几张照片尚是空白。
“不是第一现场……挖机钥匙在谁手里,运到岸上。”
“跟我们走一趟,做下笔录。”警察不容分说,招手叫着两人。
一众村民指指点点看着开挖机把机臂缩回来,扬岸上,几位警察把机槽里的人抬下来,平放,那位查勘的警察给躺在地上的人注射了一针,然后压着胸复苏,躺着的尸体明显地呃了声,吐出了几口脏水。
时间:四月十五日。
“那是,差两年就高中毕业了。”王八喜得意道。
“是他。”八喜指着他。
“哦,那我去办。”任九贵脑袋一热,应声了,八喜一拽,他猛地省悟了,欲哭无泪,直想扇自己嘴巴,可一瞅那些警察,仿佛不垫钱就像自己有嫌疑了一样。
车驶近一处开阔的地方停下了,雨后的岸地泥泞不堪,不过看得见这里是一个挖沙场,两台挖机闲置了数日,被雨冲刷的干干净净,靠岸边的一台,机臂长长的伸进河水中。每逢雨季过后,洛河上游沉积下来的泥沙,就是沿河大大小小沙场的生计所在。
这副忆苦思甜并没有打动叫八喜的,他嘴一咧,不屑道着:“我说九贵啊,你这是瞎子瞄秤星,不知道自己斤两,手轻了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