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和森林队的球员、教练。
“我记得迈克尔说过,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被媒体打扰。”唐恩挡在了皮尔斯·布鲁斯面前,皱着眉头道。
当外面的世界都在热炒复苏的足球流氓和一个无辜男孩的死亡时,乔治·伍德却还在青年基地的二号场做着日复一日枯燥的基础训练。仿佛他和这世界是两个不同位面一样,他对外界一切消息都毫不关心,不闻不问。他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早一天达到教练的目标,出场比赛,赚钱给妈妈治病。
“加文是森林队球迷,我也是。”
布鲁斯没想到唐恩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我被派到纽卡斯尔去采访了。才回来,就听说了这事……”
“赛前我们斗志昂扬,所有人都希望干掉利物浦,杀进决赛,然后把那座闪闪发光的奖杯抱回家。你知道吗……我们已经有整整三十年没有拿过足总杯冠军了。克劳夫拿了所有这世界上能拿到的冠军,就差一个足总杯。你知道我们是多么渴望了吧……”迈克尔盯着唐恩,看到唐恩点头,他才继续说。
迈克尔的妻子瘫在他怀里,双眼无神地看着在上面泣不成声的加文的姨妈。事情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留给这家人的伤痛却丝毫没有减弱。
但是,这样的生活在1989年4月15日那天下午彻底改变了。
“回去吧。”唐恩挥挥手,伍德转身大步离开了这令人倍感压抑的地方。
如果我在天堂遇见你,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
“去哪儿?”伍德没动。
唐恩点点头:“我理解,你刚刚……”
唐恩脸上的笑容没了,他盯着迈克尔说道:“迈克尔,你……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迈克尔说不下去了,他双手抱头趴在桌子上,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家空荡荡的酒吧内回响。
迈克尔·伯纳德看着唐恩,却并不说话。
黑色木质棺材被小心翼翼地放了下去,唐恩注意到那上面盖着一件小号的森林队球衣,胸前、领口有大片的暗红的血迹。在血迹中,伍德的名字依然显眼。他将手中的百合花轻轻掷在棺材上,正好盖住了森林队的队徽。
站在外围的唐恩看着人群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