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刚从屋檐下走出来的一刹那,曲声停止,鬼冰抬手一拨弄琴弦,我只觉得眼前一闪,几道飞针就窜了过来。
可当囚龙埋下头的时候,众人傻眼,在这白色四眼面具之后,竟然还有一张黑色的面具!
喜伯也跟着说:不过有一种药草可以医治。
这一颗黄豆不偏不倚正好弹在了囚龙的下巴上,那四脸面具瞬间被弹掉在了地上。
“哈哈哈,如果你觉得砍我一刀很有快|感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多砍几刀。”囚龙抬起头来肆无忌惮的笑着,那白色四眼面具显得很是嚣张。
“别讨论什么毒了!到底有什么办法能治,你们倒是说啊!”葛钰眼中含泪,都有点急了。
老头说:有一个药草,能解这种毒,但是那个地方只有鬼能去,人不能去。
银针刺破雨滴,直逼囚龙脖颈,几乎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银针刺了上去!
“这家伙的灵魂也跑了。”老头收起弯刀,朝着屋檐上看去。
九头鸦的肩膀,就像是一件陶器似的,多了一个缺口,但并没有鲜血流出来。
我点头,说:恩,只要在地球上就好,葛钰,我想问你个事,你跟我说实话,好吗?
伴随着绣花针一起刮出来的,还有一滩黑血。
扑通一声,我跪在了地上,撸起左臂上的袖子一看,臂弯处的皮肤已经全部变黑。
“喜伯,那你就赶紧动手啊,上银针!”
我说:那个曾经帮咱俩传递电影票以及金盏花的小女孩,她,就是海棠,在老宅院里,就是她要杀我。
我觉得大脑开始眩晕,眼前也渐渐的发黑,西装大叔扛着我,我们一行人重新躲进了屋子中避雨。
“小心!”老头大叫一声,甩出手里弯刀,刀刃在空中旋转,横着阻挡了几根飞针,但还有一根漏掉,转而刺进了我的左臂里。
渐渐的,带着青色面具的九头鸦就像是一件漏电的机器一样,开始运转不灵了。
“哎哎哎,你别跑那么快啊,我一条腿是瘸的!”喜伯对我挥着手,让我回去拉他。
老头轻刷我一巴掌,喝道:别想男女情长之事!
“地狱吗?”我嘴唇很麻,强行用尽力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