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的忘乎所以,不过,听闻这十面埋伏的曲调,应该也弹的接近尾声了。
西装大叔飞身一脚,踹在九头鸦的胸膛之上,哗啦一声,地上碎裂了一地陶瓷片,以及一件夜行衣还有一面青色面具,只不过,九头鸦却不见了。
喜伯咬牙,低声喝道:就是现在!
喜伯瞅准机会,再发一记沾满黑狗血的银针,正中九头鸦胸膛。
那些黄土很细,就像打井时挖出来的胶泥一样,囚龙一咬牙直接拔掉银针,对着喜伯我俩就冲了过来。
西装大叔摇头说:没那么夸张,是一个山谷。
带上黑色面具的囚龙,更为暴怒了,雨滴打落在剑刃上的一瞬间,他横扫一记,直冲而来。
“哎,让他跑了!”老头叹了一口气,转而提着弯刀,与西装大叔一起,两人合力围攻九头鸦。
我叹了口气,知道葛钰也是被骗了,就说:嗯,我信你,我一直都信你。
喜伯眯眼,想了想说:你小子,可千万要小心弹琵琶的那个女的,一直不动手,才是最危险的。
就在海伯话音刚落之时,忽听砰的一声响,我赶忙看去,只见西装大叔一刀砍在九头鸦的左肩膀上,但随之而来的景象,并非砍掉了九头鸦的胳膊,而是砍掉了一块类似于陶瓷一样的东西。
葛钰松开了抱着我的胳膊,盯着我眼睛,满脸的惊恐,满脸的难以置信。
喜伯照着手电,老头盯着我的伤口看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难办啊。
“别动!”老头冲过来,用麻绳捆绑住我的上半截胳膊,然后用弯刀的刀背,狠狠的把那根黑色的绣花针从肉里给刮了出来。
刚说完这句话,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腿像是被人猛的掐住了一块肉,疼的我痛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
喜伯小声说:这么打下去不是事,他们两个迟早要被耗死的,这几个人偶就是故意的,猫捉老鼠,总会先玩死老鼠。
噌!
虽然喜伯的腿是瘸的,但这一副肉体继承了海伯那一套银针绝学,肯定能帮上忙。
我疼的倒吸凉气,老头说:千万别再动感情,你现在就把自己当成一具僵尸就对了!事不宜迟,咱们赶紧离开,寻找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