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喜伯我俩大叫一声,转头就跑。
砰的一声响,老头趁其不备,弹出一枚小球,速度太快我没看清,好像是黄豆。
老头笑着问:你们两个也能看出这是什么毒?
喜伯一甩手,一枚黑漆漆沾满了狗血的银针,瞬间从他手腕中飞了出去。
鬼冰抱起琵琶,起身,娇笑道:鬼眼,我们得不到,你们也别想用。
不过没等囚龙冲过来,老头就缠上了他,这一会,再对打的时候,老头就沾了上风,因为囚龙的袖口里,裤腿里,以及衣领口,不停的往外冒着黄土。
葛钰抱着我,红着眼睛嗯了一声。
找准机会,老头一记弯刀劈在囚龙额头上,只听哗啦一声,囚龙就像是消失了骨头一样,整个身体瘫软了下去。
西装大叔点头说:确实难办,这种毒药已经失传了。
他们三个,一人说一句,快给我绕懵了。
说罢,抬头仰面大笑三声,转而抱着琵琶,踩在屋顶房檐上连连跳跃,渐行渐远,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二打一,刚才的逆势瞬间转为优势,尤其是老头的弯刀上,抹有鲜血,每次砍在九头鸦的身上,都会砍掉他一大块陶瓷。
“什么?她就是刀茹所说的海棠?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她也是个鬼,当时就想让她帮忙把电影票捎带给你,那个小女孩挺乖的,经常喊我姐姐。”
“葛钰,你跟海棠,早就认识,对吗?”我说话的声音很小,气息很弱,我觉得自己快用不上力气了。
囚龙与老头打了整整二十分钟,老头几乎都要扛不住了,这一击银针击中囚龙之后,囚龙痛吟一声,在他的夜行衣内,竟然开始哗啦啦的往外流着黄土!
我记得在民国老宅中看过的那四张面具,现在加上逆天臣的,正好是四个人偶!
“简单,这种毒叫做穿心雁,中了此毒者,心中不可有亲情,不能有爱情,不能有友情,这是一种攻击心神的毒,从心理上打败人的意志,会让人变得与僵尸无疑,最后那个女人偶,她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变得没心没肺,不敢有任何感情,这样,你驾驭不住鬼眼的。”喜伯说完,看了一眼老头。
鬼冰仍然坐在原地,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