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上古令牌——南禺之凰!”
众人再次惊蛰。
梁榭晗攥撑了下红靺鞨镶嵌的龙椅扶手,满眼尽是无奈之色:“大哥,你是绪难自发,而二弟我却是要罪上加罪继续受此王位桎梏……”
在位期间护令不力,已获一罪。
以罪身守着这万人之上的宝座,罪加一等。
“非也,”季梵音抬眸,澄澈如太液之湖水的杏仁淌过流光金泽,如皎洁月色般清丽纯粹,“王上大可将今日禅让一事公之于众。”
身为人夫的梁榭潇揉了揉妻子的发顶,默契十足补充了句:“不止如此,还需有人添油加醋,宫内宫外人尽皆知。”
众人面色均是一阵抽搐,若非看到某人唇角勾起一狡黠如老谋深算之狐狸般的弧度,还真会被季梵音的话语吓得一愣一愣的。
梁氏兄弟对视了眼,蓦然有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之同感。
“哦?此事当真?”
“那人亲耳所闻,不会有错!”
一束斜光不偏不倚,恰好射入蓬莱王宫的公主寝殿。严姝梦一瞬不瞬与它对视,眼底浮出的狠戾显而易见。
“瀛洲君主与战神潇王爷,三番两次因王位归属而争论不休,导致罅隙丛生,难以握手言和!”严姝梦一字不落念出传递而来的消息,咬牙切齿间,动弹不得的四肢因沉郁阴冷之笑而浑身发颤,形同干尸。
死气沉沉的寝殿,愈发阴翳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