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月悠悠不过上下五千年。一朝灭,动荡局;二拥城,天谴降;三分天下,相安无事;四既出,天下归一!
老神仙之话,言犹在耳。
“若大哥记忆无差,梵音还曾提过那价值连城的宝藏应在瀛洲国内。”
苏幕遮惊诧片刻,旋即莞尔一笑:“莫不是梵音有了此宝藏的最新线索?”
垂眸独自沉思许久,梁榭晗终是不解开口:“此时与三弟接任帝位有何联系?”
“诸位请稍安勿躁,待梵音细细道来,”季梵音淡若春风一笑,四周的琉璃珠盏都不自觉暗了半分,“恕梵音斗胆,敢问王上,神御之龙的令牌是如何遗失的?”
梁榭埁闻言,心口猛然一震,下意识看向梁榭晗:“上古令牌曾遗失?”
“不是曾,是已遗失多年。”
梁榭晗长呼出一口绵长的气息,髣髴垂下悬在心头多时的大石般,眸中深藏的愧疚终于毫无顾忌浮出水面。
当年云逸大闹瀛洲王宫,梁榭潇将王位禅让之时,同时交予神御之龙的令牌。
“不止瀛洲,方丈亦如此。”
梁榭潇幽邃的瞳仁不自觉深沉了几分。
五年前的夏府一战,耄耋以苁佩控制窃取而来的三方上古令牌,唤醒沉睡在魏剡体内的魔尊旻嬜,梵音以身殒命后,他被仇恨填满胸腔,压根不曾留意不知所踪的令牌,而今回想起来,最有可能带走它们的,唯有……
“当年之战,参与之人皆避而不谈其中细节,并非因触及心中之伤……”季梵音咬住下唇,强忍隐隐作痛的后颈,娓娓相道,“而是牵连三国之存系,不得已而将它烂于腹中,长埋地下。”
此言一出,长生殿内均陷入无休无止的沉默之中。
“所幸,梵音安然无恙回来了。”
苏幕遮紧紧握住她的手,晕染在明珠光亮之中的端美容颜如丰腴盛绽的海棠,娇艳欲滴,让人止不住多观赏几眼。
梁榭埁心系国之安危,又不忍他们独自背负五年之密,唯将情绪化作一口长叹:“就连千帆过尽的此刻,亦不能提及?”
“梵音能尽言的,便是……”她抿了抿唇,翕合的唇瓣轻启,坦然相告,“先王口中的宝藏即为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