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快速解决碗中苦涩的中药,旋即急不可耐道:“现在可以了吗?”
“芍药都跟我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潇儿的错。”
“侄女并未责怪潇哥哥,只是……”齐婕弦紧要下唇,眼帘沾染不少哀伤,“姑姑您能否告知侄女,潇哥哥那位准王妃究竟有何魅力,能让潇哥哥至今非她不娶?”
“她?与你相比,不足挂齿。”
齐羲和嗤之以鼻。
毕竟是自己侄女,自是更偏袒她这一方。
说着,握住那双孱弱的细腕,鼓励道:“姑姑钟意的儿媳妇,是你。”
齐婕弦喜上眉梢,风寒入体的侵蚀减缓不少。
“可潇哥哥他……”
“有姑姑在,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梁榭潇的脾气秉性与梁帝俊如出一辙,她爱屋及乌,自然疼爱有加。
他的婚姻大事,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齐婕弦沉思一番,赶忙拉住齐羲和的手晃荡几下,耳根羞红道:“一切任凭姑姑安排。”
“小姐,小姐您开开门好不好?您已经连续两天不吃不喝了,身体哪能承受得住……”
红绡火急火燎拍门,反观里头毫无动静。
“这可怎么办?”
卫相如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个不停。
一旁的季晋安沉默片刻,吩咐道:“速速将三王爷请来。”
红绡闻言,颠颠应了声,忙不迭小跑。
季晋安一把揽过妻子,轻轻拍抚她抽噎的后背,几不可闻叹口气。
时间倒回两日前
“师父,您确定没与梵音开玩笑?”
崔白捋了捋雪白长须,肆意放声一笑:“怎么,没信心?”
“这与信心并无太大关联,只是……”
“《清明上河图》的临摹工程的确颇为巨大,”崔白挑起峰眉看向季梵音,恍若瞬间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可你心中已有主意了,不是吗?”
季梵音贝齿下咬,沉默许久,终于扬起坚定的美眸:“我愿意试一试。”
她有一种预感,这并非一次简单的临摹。
至于个中深意如何,只有置身其中,方能寻求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