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小声地说道。俗话说有理不在声高,所以我这声音虽小,但也是铿锵有力的。至少,在一旁偷笑的吕刚,悄悄对我竖了竖大拇指。
“怎么回事儿啊,师父?”我问。
遇到这么一奇葩师父,我这小屁孩,当真就是个悲剧啊!
可是,我师父却很严肃地告诉吕刚,他不是开玩笑的,那雄鸡观里肯定是养了不少公鸡,不然就名不副实了,就不会叫雄鸡观,而是叫母鸡观了。
我师父没有急着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从他那百宝袋里拿出了一把小铲子,递给了我。“用这个。”我师父说。
就在吕刚在奋力的挖土填那水凼的时候,左前方那些刚才已经消失的竹子居然又长了出来,慢慢地,那竹子又要恢复原貌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用那小铲子铲起了土。我铲一铲,边往那水凼里倒一铲。这水凼看着确实不大,可却有些深,再怎么也有一米多。因此,我填了好半天,手都已经酸痛得不行了,我才算是把那水凼给填满了。
虽然我师父这是诡辩,可他这诡辩确实是在理的,因此,我也就无力再反驳什么了。自从拜了这没良心的师父以来,跟他斗嘴,我就从没赢过。
薛道长的老巢,在大木乡东北角的鸡公山上。据说,从远处看,那鸡公山是一副鸡公的模样。可是,我们在离鸡公山还有差不多两三里地远的时候,眺望那鸡公山,愣是没看出鸡公的模样。我也不知道这是角度问题,还是那鸡公山本就不是鸡公的样子。
一听我师父这言论,我和那吕刚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那吕刚一边笑,一边称赞我师父幽默。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到那薛道长。只有找到了他,才能做好下一步的打算。毕竟,这事关乎整个县城,可是出不得丝毫差错的。
一到山顶,眼前便出现了一片竹林,这竹林看上去很大,一眼望不到头。而且,虽然现在是大白天,可这竹林,给人的感觉却是阴深深的。
我只能在心里,用姜还是老的辣来安慰自己。不过,我始终坚信,总有一天,我是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这辈子,在斗嘴这事儿上,我再怎么也得赢我师父一次。
这个水凼,比上一个水凼稍微要大一些,看样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