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个方向看,我的眼前全都是竹子。
这鸡公山长什么样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得去那鸡公山的山顶,找到那雄鸡观,把那薛道长给揪出来。
“你不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老子是你师父,也就是你老子,老子在你面前自称‘老子’,那是天经地义的。”我师父说。
“道长,这竹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吕刚指着竹林,向我师父问道。
“师父,我们是要往那边走吗?”我指着左前方问道。
我这一问,把专心填水凼的吕刚也给吸引了过来,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左前方疯长地竹子。
“师父,我力气用完了,手都举不起来了。”这真不是我偷懒,要知道,那时候我才10岁啊!10岁的小屁孩,能有什么力气啊!
“还敢跟老子顶嘴,快把坑给老子填了。”我师父说着,又摆出了要揍我的架势。
说完之后,我师父便带着我们走进了竹林里。没走几步,我们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井口一般大的水凼。我师父指着那水凼告诉我们说,这水凼就是那薛道长布的阵。
“我来吧!”手臂上绑着绷带的伤员吕刚开口了。那吕刚在说完之后,便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把小铲子从我手中拿了过去。
“怎么填啊?不会让我用手抠吧?”地上那些泥又不像土里的泥一样被人用锄头松过,要用手把它们抠起来,是很困难的。就算把双手都抠破了,那也抠不了多少。
我师父那个厚脸皮,也没说出手帮帮人家吕刚,要知道吕刚可是个伤员啊!更可气的是,我师父那没良心,没节操的,居然还在一旁哼起了小曲儿。
说着,我师父便让我帮他一个忙,让我跟他一起,用地上的泥把这水凼给填满。
对于雄鸡观这个名儿,我师父那个望文生义的家伙说,雄鸡观里一定养了很多的鸡公,说不定还是一个大的养鸡场,当然,那养鸡场里只养公鸡。
“师父你不也说脏话了吗?”虽然对于我师父的强权,我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我是不会放弃我提出质疑的权力的。
“怎么回事儿啊,道长?”吕刚也跟着问了一句。
“师父你说了‘老子’,‘靠’都是脏话,‘老子’不就更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