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孟瑄声音有些黯然,“那小子伤得不轻,留书一封,人就不知所踪了。我问了未央宫几个坛主,都说熠彤没去过分坛,连着半月杳无音信,实在奇怪。”
“行了。”孟瑄失笑,从案台后走出来,接过何当归手里的祛湿茶,喝了一口说,“布阵的事就够你费神的了,其他事由我来操心吧。”
这灰衣人就是齐玄余之父,前任国师齐经。他面露笑容,可观者完全感觉不到暖意,只听他说:“孟将军这般人物,相信谁都愿意等,不管是一个时辰还是一年,十年,能等来就是值得的。我家王爷曾说过,天下英雄,将军居首。老夫从前还有点疑惑不解,近日见了将军一番作为,才知王爷之言不虚。”
立在她身后的灰衣人劝道:“公主忍耐些罢,如果不是我提前支开了所有人,你这话就要被传出去了。眼下正逢紧要关头,十年一剑,只为今朝。你的任务至关重要,一旦有所差池,拖了王爷后腿,那我们所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孟瑄双手握拳,艰难地垂下头,眼眸中只见无奈。
“你只是不甘心而已。”
“那么,孟瑄多谢国师美意。”
孟瑄沉吟片刻,道:“容我考虑几日,虽然仰慕王爷的高华,可我出身孟家,做任何决定都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千金易得,倾城难求。紫霄倾城之貌看上了在下,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齐经露出点伤感神色,叹道:“覆巢之下无完卵,当年连王爷都无法全身而退,何况不满四岁的公主。”
何当归叉腰:“你在跟本神医谈病吗?”
“哦?此言何意?”
孟瑄目光仍在奏报上,听到水沸的前奏响起,出声提醒。
“哈哈哈!”紫霄疯狂大笑,笑得透不过起的弯下腰,“何当归的脸没有了,七公子就会只看我一个人,那那个坏女人就会明白,现实有多么残酷!”
终于她忍不下去了,气得一脚踹开盆,仰头大喊:“我堂堂狼王之女,大塔国的公主,比何当归那个冒牌公主强百倍,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低贱的活!”
齐经收敛悲容,才说:“将军放心,紫霄是老夫不久前刚刚寻找到的前任主子的遗孤,之前连她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