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这一身内力全是拜你所赐。”她俏皮笑问,“小师父,你不让我动武干嘛还过这么多内力给我?授人以渔,却不让人打渔,却是什么道理?”
紫霄第一个看见了孟瑄,流泪哭叫道:“呜呜,将军为我做主呀,将军不主持公道的话,紫霄就没有活路了,就要被她们两个联手害死了呀!将军救命!”
两个人联手打小陶一个?
终于处理好了伤口,孟瑄抬头嗔视她:“玩儿什么不好,刀斧鞭子哪是你随意动得的。”
孟瑄问:“谁动的手?鞭打在军中属私刑。”小陶嘤咛一声,又醒过来,捂着脸嘤嘤啜泣。
孟瑄略有诧异,转而又歉意地看何当归,“我疑心岭南的将士中有帝凰的人,而紫霄就是中间的联络点,因此还要多留她在这里两日。只罚她刷洗铠甲,是不是太轻了?”
孟瑄看向何当归:“可有此事?”
与此同时,演武场上情况最惨的小陶,也抽泣不止,柔软不胜地说:“孟将军别听她恶人先告状,我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那个女人,她冤枉我偷看军机密信,还将我捆在柱子上鞭打。”说完就昏厥了,人还绑在柱子上。
“紫霄鞭打小陶,我看不过眼,于是出鞭相救。紫霄就以我影响军裁为由,喊来了很多人围观,我就说我也是帮忙行刑的。紫霄出一鞭,我也出一鞭,将她落在小陶身上的鞭子卸去力道。怎么样,我聪明吧?”
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
摇曳的烛影下,两人抵头,静静相对。
可能是将军不喜他夫人,想用这种办法除掉她?
孟瑄叹息着拥她在怀。得此佳人,此生别无所求!
顿了顿,孟瑄又问:“谁先动的手?”
孟瑄扯出何当归藏在背后的手,疼得她咝了一声。孟瑄动作轻柔下来,检查发现,除了手腕上有鞭伤,刚才的碎铁表演也留下了几道小划痕,正往外渗血。鞭伤是带倒刺的,刺要一根根拔|出|来。
孟瑄皱眉,担忧地看她的手,固然以她的内力碎铁没问题。可昨天她还怪他的腰上肌肉太硬,硌了她的手指头。再硬能硬过生铁吗?
孟瑄轻咳一声,掩不住话底的暗笑,道:“嗯,这算是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