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的上述指控不成立。”
“脱衣服看。”孟瑄抬手解扣子,扯腰带。
熠迢道:“发现小陶看了密信,紫霄端着一碗马汗走出来,要先药哑了她,使她不能泄露机密。公主就说,就算嫌疑犯是一头不会说话的牛,也有个申辩的机会,何况是个会说话的人,想把人变成牛,得先过她这一关。然后公主让我将小陶带到我的住处看守,等将军回来处置。”
何当归挥掌,单手碎板斧,一大块生铁碎作十七八瓣!
他横眉看向紫霄、何当归,冷冷道,“你二人犯错不小,若以军法处置,每人至少要领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可军法只用在军人身上,两位都不是,本该立即驱逐出营,又怕你们掌握了我军的机密,挟恨报复,做出不利于我军的事……我问你们,可知罪否?”
孟瑄赫然变色,直觉地想上前阻止。袖子下的握紧拳头,勉强忍下。
孟瑄瞳孔一缩,没看到别的,却看到了何当归手腕上的鞭伤。皓白雪腕上,一道红怵目惊心。
熠迢是一直留在营里的,此刻悄悄告诉孟瑄:“小陶看到密信是千真万确的事,当时我也在场。或许她是被人设计陷害的,不过……她读到的那一封是大宁来信,蓝色标记的信封。”
熠迢微一摇头,道:“小陶姑娘,将军已为你平反冤屈了,走,跟我回去疗伤吧。”
何当归下巴轻扬,露出一点讥讽笑意,回头问熠迢:“对了,‘听说’我挑唆你放走奸细小陶?我怎么挑唆的你,请熠副将复述一下。”
冯副将一听要失败后处罚的人是何当归,也就聪明地闭了嘴,不再劝孟将军。
小陶一愣:“我……我不走。”
“让我看看你的手!”
孟瑄颔首道:“好,你身家清白,本将军也大概清楚。说你是奸细的确有冤屈的成分,所以,只要设法令你忘了信上的内容,你就可以离开了。”
孟瑄沉吟片刻,突然问小陶:“你识字吗?我记得你从前不识字的。”
孟瑄叹口气,对身后的熠迢说:“给她松绑,送去疗伤。”
何当归慢慢走到兵器架前,二十五斤的生铁板斧,左手单手拎起,右手做掌状。
“嗯?自己弄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