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觑一眼孟瑄,冯副将委婉进言:“还是从上奏兵部,请求增援几个熟悉布阵的官员,‘协助’将军夫人来布这个阵吧?而且雨雾退兵阵太难,说到大型阵法,不是还有其他兵书里常见的几种吗?”万一最后失败了,责任谁来担?
他半拉半扶地带小陶走,小陶恋恋不舍地多看了孟瑄两眼,去疗伤了。
熠迢迷惑道:“您这是……”
“没关系。”何当归笑眯眯道,“我已经习惯处理你的桃花债了,你不用觉得抱歉。”呵呵呵的冷笑。
自从接掌燕州兵权之后,孟瑄的掌军能力让人无可挑剔,就算再想挑刺的人也挑不出什么。可若是这件事处理不好,不服孟家军统领的将士兵卒,就知道怎么抹黑孟大将军了。
何当归额头悬挂黑线,谢绝道:“……不用麻烦了,我一直都相信你,就像你信我那样。”
何当归与紫霄互看一眼,何当归说:“我与她都动手了。”
何当归与紫霄的手里都有鞭子,鞭上都站着血迹。何当归手腕上有浅浅鞭伤,而紫霄的衣着看上去更狼狈一些。
何当归一副高人的淡远模样,转身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冷冷道:“我自幼习武,一身武艺不输给专职的杀手。到目前为止,我想杀的人,还没有一个能站着说话和告状的。”
“是紫霄伤的你?”他以指轻触雪腕,危险发问。
孟瑄用湿布蘸酒,心疼地拔着那些倒刺,一口气闷在胸臆中。见他这样,何当归也垂头,闷着不说话。一方面怕刺|激他,另一方面,紫霄之前说的那些话犹在耳畔,让她有点不爽。
啪!
“原来她真的会武功,我没猜错!”
孟瑄笑了笑,解释道:“指定布此阵法其实是天子的意思,万一她办不到,或者布出的阵型被两万兵马冲破了,到时本将军再另行处罚。这样才公平,对吗各位?”
孟瑄又宣布道:“演武场动用私刑,不可原谅,罚紫霄将五千兵士的旧铠甲都打磨、上油一遍,做完才能休息,由王副将指派亲兵监督。罚何当归在五里坡的草地布下方圆百丈的雨雾退兵阵,时间以五日为限,由本将军亲自监督。”
孟瑄面色微变,但还是给小陶松去了绑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