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蝎子,不蜇死了我,她是断不甘休的。我别无长处,只有一把会唱曲的好嗓子,她却想毁了我唯一珍视的嗓子,难道我就坐以待毙吗?”
紫霄低头不说话,何当归回想了一下,道:“算是我吧,本来她们只是嘴上吵吵,我听得头大,就建议用武力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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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负责安排操演布阵的冯副将,疑问道:“将军不是说在五里坡放绊马阵吗?为何临时换作雨雾退兵阵?”
“怎么看?”何当归奇怪。
孟瑄负手踱步,察看着演武场的破坏程度,回头问熠迢:“起因姑且不论,那封蓝标密信,看过的人确定只有小陶一个,是吗?”
“好,很好。”孟瑄黑眸一敛,内中的一片凌厉威慑直逼人心。那目光从紫霄与何当归二人面上划过,紫霄的小脸一白,何当归轻轻撇了撇嘴。
只听孟瑄沉声喝道:“演武场是兵士的圣地,场上连胜三场可以抵换一次军功,背十次军功就能做本部的旗牌官,是兵士的最大荣耀。但没有军阶在身的人,是没资格站在这个场上的,更遑论动用兵器,滥用死刑。”
雨雾退兵阵?
远处的军士在窃窃私语,说的什么却听不清,熠迢一副欲言又止的怪样子。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孟瑄打算如何处理这“军中三女人私自械斗”的事端。
半晌后孟瑄才轻声道:“扬州罗府,桃夭院,我一辈子的桃花都在那个地方开尽了,从无其他欠债。娘子不信的话,让我给你看看我的心。”
何当归笑笑说:“她还没那个本事,是我头一回耍鞭子,没控制好力道结果甩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