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七日之前,郡主在老宅里被凶煞可怕的兽人掳走,我们师父就安排部署,想联合孟将军救她出来。我们进不去骑兵营,就先来侯府找您,可您也是整日未归,无奈只好直接出城碰运气。遇着了孟将军的亲随,满口答应的好,说要出兵救郡主。可连等几日,都未见着一兵一卒。阿弥陀佛,郡主死得真惨!我师父正在为她做道场超度!”
左旁的廖之远开口提醒:“你再不说,他就放火烧营,放水淹营了。”
“一条命的债,当然是一条命还了。”
“我说,你去设法将水弄热,紫霄有伤,不能喝凉水。”孟瑄转头对上熠迢的眼睛,慢慢复述道。
熠迢哑然,公子如此直截了当,看得不可谓不透彻。可听公子这个语气,带着微微的嘲讽,令人迷惑……“公子您也认为,紫霄留不得,对吧?”
“咚!”
“那就受死吧!”
段晓楼眼前一黑,“你,你说什么?”
颈间的冰刃往前一送,紫霄睁眼大叫:“不要!不要杀我相公!他什么时候欠你一条人命了?”
“很好,这样你我就两清了。自今而后,你和‘她’也是两清。”段晓楼不再多看一眼地上的人,转身走的大步流星。
熠迢看时,吃惊地发现,来人是安宁侯段晓楼,还有左威卫将军廖之远。两人的脸色都漆黑铁青的。
熠迢哼一声,扯着软趴趴的水囊走出帐篷,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挖出紫霄的幕后指使,让公子看清楚这女人的真面目。
“中军大帐在这边,对吧?”段晓楼直接问廖之远。
而那天在方阵里,是谁放出那支冷箭,紫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是怎么突破重重关卡,出现在阵中央的——这些不容忽视的疑点,公子全都抛在脑后了。如今,排在最前面的是紫霄和她的伤。
“侯爷,您……”宫门守卫惊惧交加,却更不肯让路了。段晓楼这副模样,打算进宫干什么?
“想不出来。”孟瑄道。
话落,段晓楼抬手握紧画戟柄,狠狠往前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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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嗖”的一声,段晓楼推开熠迢,原地消失。
段晓楼与齐玄余关系匪